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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博弈的犧牲品,他經常給我“吃小灶”,向我介紹學校複雜的人際關係以及他對一些人和事的看法。正因為有了田老師的時常提醒和告誡,故那段時間我才沒有“翻船”或出現“被別人當槍使”的情況。對於一個初到農場中學甚至根本不知道學校“水深水淺”的人來說,田老師這是在“指點迷津”。若非如此,我或許很早就栽了跟斗。
田老師對我的第二個“好”,是體現在生活上對我的悉心關愛。當時我們家還住在腰杭乃。由於家裡吃不飽,所以中午時常帶用麥麩子摻玉米麵蒸的“黑窩窩頭”就蘿蔔條鹹菜
到外邊偷偷吃。後來這種情況被田老師知道了,於是他開始隔三差五以請我到他家乾點活為由變向給我改善生活了。記得田老師的老伴是個長得挺黑、身材矮胖,老能幹活的山東女人。家裡有1個姑娘2個小子。大女兒身有殘疾。說句實話,那段時間田老師家的飯我可真沒少吃,尤其是師母蒸的山東大饅頭總能讓我在飢腸轆轆的情況下飽歺一頓。
對於田老師在那一時期善待於我的這份深情厚意我從未敢忘。每每想起總會讓我心中泛起暖意,感動不已。
——蘇沐是我讀中學時的語文老師,也是學校語文教研組的學科組長。他長得面部白皙瘦削,1.6米左右的個頭。他舉止斯文,說話語吐珠磯,以精通現代漢語、古漢語和國內外文學見長。此外,他博覽群書、通曉歷史,猶擅吉劇、話劇等劇本的編寫創作。是農場中學在文科學養方面無人能及的學科帶頭人。
蘇老師家住鹿場,與我家僅一道之隔。他的愛人田華是田永財老師的二姐,故我也隨同田老師一樣習慣親切地稱她為“二姐”。二姐時年30左右歲,長相俊美,說話溫婉動聽,一看就是個讀書人。她跟蘇老師育有一兒一女。女兒蘇曉宇長得白淨可人,打小一看便遺傳了蘇沐老師很好的文化基因,後來女承父業,現在公主嶺市一中學任初三把關語文老師;兒子蘇東來長得乖巧、伶俐、懂事、可愛。現任吉林省工商銀行人力資源處處長。縱觀農場當年那茬人的晚輩,能超過蘇沐老師兒女的還真是鳳毛麟角。
毫不誇張地說,蘇老師對我整個人生運程的影響是帶有決定性的。說得確切些,他就是我在茫茫暗夜那個手舉“火把”給我照亮前進道路的人;他就是我在浩渺海天之間幫我扯起人生航帆的“艄公”。沒有他的點撥我就找不準前行的方向;沒有他的鞭策我就會喪失自信心甚至很難形成對自我存在價值的認知。
蘇老師是那位給我開啟中外文學大門的“領路人”。自打從我1973年8月就讀農場中學成為他的“關門弟子”到1983年10月,他一直從未停頓地在影響和教育著我。那個年代,能讀上幾本中外名著似乎比登天還難,關鍵問題是找不到獲取這些書藉的渠道。讓我倍感幸運的是蘇老師恰恰能“掏換”到這些書。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我陸續認識了“巴爾扎克”、“列夫托爾斯泰”、“契訶夫”、“高爾基”、“奧斯特洛夫斯基”、“普希金”和中國古代的“羅貫中”、“施耐庵”和近代的“巴金”、“茅盾”等中外知名作家。他們的文學作品像磁石一樣地吸引我,灌溉著我乾涸的心田,極大地激發起我對閱讀和寫作的濃厚興趣。現在看來,這10年是我讀書最多、思考最多、練筆最多的10年。沒有這10年的累積和磨礪,也就不可能為我日後的成長打下紮實的“文學基本功”。這也正應了“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這麼一句真理了。
蘇老師是那位把我帶到不辭辛苦“爬格子”和“耍筆桿”的“第一人” 。蘇老師讓我最佩服的是“特能寫”,而且寫得好寫得快。記得那是1975年入冬時節。一天,我在去蘇老師家串門時,發現他正在創作一部四場吉劇《場社之間》準備排練參加東部四社一場文藝大匯演。得知這一情況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