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塵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東南低。在土崗的東緩坡上並排建有6棟成趟的“乾打壘”住宅。在住宅片區右前方300米處規劃建有一大片“鹿苑區”;在對著“鹿苑區”的左前方依次建有“青貯堆放場”;鹿場禮堂、倉庫、食堂;二層鹿場辦公樓和“炸茸車間”;馬廐、機務隊、學校、衛生所。在土崗中軸線上建有一條由北至南的主街。從外觀看去是一個規劃佈局精巧、房舍建設整齊、彩化綠化亮眼、場區欣欣向榮的典型現代化農場新村。
自打我家搬回鹿場後,一家人的生活不僅在衣食住行方面有了保障,而且在精神層面也不再壓抑了。母親的臉上也能時常看到難得一見的笑容了。此時我正在張家園子場部中學讀初中二年級;老五在蘇可小學讀五年;老六在蘇可小學讀三年。
我是1973年8月暑假過後轉學到東方紅農場中學初中二年一班插班讀書的。因在辦理轉學手續時,腰杭乃王忠義校長也一併把我的“共青團員”組織關係開給了農場中學,故“從腰杭轉來的陳孝章是共青團員”一下便傳遍了整個農場中學。要知道,那可是個大力提倡“政治掛帥,思想領先”的年代。“團員”身份對於提高全校師生對我的認知和躋身學校政治生活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別的先且不論,就說時任張家園子農場中學的黨支部書記,10年後成為我老丈人的張連奎吧,為了看看新轉過來的我是個什麼樣子還特意到班裡來看過我一次。那時候,農場中學很大,從初一到高二每個年級都有兩個教學班,全校共有8個教學班約400名在校生。團員佔比僅為學生總數的百分之一點五。我至今還記得那時高二班的學生團員有高二班的班長盧方(先任農場團書記,隨後恢復高考就讀吉林工大最後去深圳經商辦企業)、高一班的班長張玉良(後在鎮賚縣郵政局當了一名管理幹部)。而在初二兩個班只有我一人是“共青團員”。由此可見,在那個時代要想獲得團員身份須在各方面都得有“絕佳表現”。誰取得了“共青團員”稱號誰就等於在政治上具有了非同一般的“含金量”。
時任當時農場中學黨支部書記的張連奎,是一名從部隊轉業的連職軍官。此人1.78米身材,不論站立或行走都是絕對的軍姿標準。他相貌英俊帥氣,口語表達具有很強的邏輯性。他文化水準儘管不是很高,但不乏政治智慧,在文人彙集的農場中學教師堆裡還是具有相當不錯“口碑度”的。
時任農場中學校長苗德森,40左右歲,1.9米的大個頭,水蛇腰,師範科班畢業。以教學管理和授課見長。他課堂教學的最大亮點是:邏輯性、知識性、趣味性強。一堂語文、歷史課,他往往能使學生身臨其境,外加妙趣橫生的語言總能給學生留下經久不忘的印象。憑心而論,他的教學風格對我日後10年從教影響極大。說白了,我的課堂語文教學是一直帶有苗老師的模仿痕跡的。
我在張家園子農場中學從初二到高中畢業總共讀了三年書。這三年既是我由少年轉入青年的過渡期,也是積累學識和形成“三觀”的成長期。在此期間,有多位老師和同學都對我的成長產生過深遠的重大影響。至今想來,我和他們之間的故事仍是那樣令我萬般感動:
——田永財老師是我的班主任。他是教我們物理課的。畢業於文革前的長春冶金專科學校。田老師是一位長相帥氣、舉止溫文爾雅,且頗受學生喜歡的老師。他說話有板有眼,慢聲拉語。他的物理課講的棒極了。一些偏愛理科的如崔蒼松、李瑞峰同學經常愛跟田老師粘在一起。我是偏愛文科的學生,但因我在從事班務管理和參加學校政治活動方面是個“陣陣都少不下”的干將,自然也就成了田老師的“得意門生”。
田老師對我的第一個”好”,體現在政治上對我的“善加保護”。他知道我在各方面都表現積極,但他也知道我的“軟肋”是太過單純。為防止我淪為學校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