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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可沒亂說。&rdo;攤主不高興道，&ldo;那醫生都被醫院停職了，就是惡人有惡報!&rdo;
停職了?
方檸不是和她說，醫院是因為她受傷了，才特許給她休息幾天嗎?
急火攻心，奶奶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心臟劇烈地抽痛，大口大口地喘氣卻汲取不到足夠的氧氣，眼前的光亮幻化成模糊的光斑，再到靜默的黑暗中。
市場上一片慌亂，總算有人叫了救護車。
方檸趕到清和醫院時，奶奶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icu這個地方她去過很多次，但卻是第一次以病人家屬的身份。
醫生出來的一刻，心臟懸到了嗓子眼。
&ldo;醫生，我奶奶怎麼樣了?&rdo;方檸慌張地問道。
對方認出了方檸：&ldo;方醫生，你奶奶現在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可能需要考慮做二次搭橋，但你奶奶歲數大了……&rdo;
醫生沒有繼續說下去，身為心外科醫生的方檸，自然可以知道他的意思。
心臟二次搭橋，意味著更大的難度和風險。奶奶年齡已經大了，器官退化，抵抗力下降，幾乎無法耐受手術的創傷。
&ldo;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醫生。&rdo;方檸語氣平靜，但卻攥緊了拳頭。
醫生頓了頓又說：&ldo;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你也可以考慮把奶奶轉去仁春，畢竟你們仁春技術更成熟。&rdo;
&ldo;嗯，我考慮一下，謝謝醫生。&rdo;方檸臉上沒什麼表情，卻空洞得如行屍走肉。
等醫生走後，方檸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般，整個身體緩緩地滑落在冰涼的椅子上。
&ldo;方檸，奶奶怎麼樣了?&rdo;陳恣宇接到方檸的電話，趕忙趕過來。
&ldo;暫時沒事了。&rdo;聲音裡都是疲憊。
剛剛稍微放下的心，又在突然意識到&ldo;暫時&rdo;這個用詞時，緊張起來。
&ldo;什麼叫暫時?&rdo;陳恣宇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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