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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徹徹底底的“空無”,確實會使得“變化”暢通,但徹徹底底的“虛無·空無”,卻不足以“生出妙有”;因為是“靜空·靜止、被定義了的空”,所以,不足以再“有”。
而如果繼續想“有”,則這個被我們提及出來的“虛空·空無”就必須是處在一種“不可描述的炁態”情況下;為“不異而易”的“一氣”狀態。
因為它首先不能夠與我們現有世界的“物相狀況”相沖突;即,小到能夠變化出來的微觀分子量子,大到天體星際,都是由它的這種空無的本然形象所顯化出來。
但透過我們所發現的“空無”可以得知,以其任何我們所看得到和摸得著的有和沒有都是不異的,即它們再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區分,就好像我們面前的桌子和看不到的空氣、氧氣;
即,對於“道”的這種“空無的自然本相”來說,此二者根本不存在半點差異;甚至於連空氣和桌子它們所具備的樣貌、形態、重量、規格、型號、質地、軟硬、是否流動等等情況都再無“區異”。
而更甚至於“空無”根本可以不去再具備任何的“定義性”。
但我們有;並且有著很強的這種差別感受。
而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我們“著相”就可以看到這種變化性的差異,如果不著相,就看不到、甚至於不存在這樣的一種差異嗎。
但其“著相與不著相”於“道”看來也應該是不異的才對,即,有這張桌子的相,和沒有這張桌子的相,道都可以隨意出入,因為對它而言“實相無相”,視眼前的世界為無物,而與之矛盾的是,我們可以看到由它所蒂生出的,各種各樣不同的不窮事物形象。
但其這麼多的事物形象,例如高低、遠近、眼前有桌子和沒有桌子,有洗面奶和沒有洗面奶,有電腦本和沒有電腦本,而哪怕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對於“道的本體”而言,卻又都為一種不異的“空無”狀態;即,它們沒有、也根本不存在“差異”。
一切實相皆為無相。
而我們確實可以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我們可以看到“看不到的空氣”,看到面前的茶水杯;可以看到石頭和金子它們兩者之間的區別。
其這些“相同而又不同”的“問題”出在哪裡。
即,而哪怕其世間的萬物都是由“量子”構成,但其所構成的事物形態為什麼會“不一樣”。
其我們和空氣又有什麼不同;
在於“變化”嗎?
但由於我們對“道”愈發深刻的認識時,便會知道,當我們定義這個世界為“變、動或靜”的時候,就已經處於了一種“著相狀態”;
因為首先“道”的這種“空無”是一種不能夠被定義、為“沒有過去和未來以及現在種種情況”的虛空。
但其這種“虛空”,卻“誕生”了“我們以及世間的一切事物形態”。
而其“一切”對虛空而言卻都又處於一種“無·為”的情形當中。
“無為而有·應空而有”;
因為不能去“著相”,所以,我們便不能夠去給這種“空無”進行“定義”;
因為一旦定義,就會改變這個世界的本身情況,而陷入一種“非常道”的狀態中。
而如果是進入“非常道”,則就會在“觀念”中,與我們真正的“自然之道”相背道。
這是非常不理性的一種思維方式,曾在數千年前被提出,然而如今我們卻依然十分受用,並且愈加瘋狂,真是有趣。
以其我們根本便是不知道自己在講述一種什麼樣的“語言”;
因為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大道”是沒有聲音的;
因為它首先是處於“一種不可定義的‘炁態’空無”形象;
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