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豆園張澤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般若”是否就是在說:知道自己是誰,以及要做什麼事;般若:眾生環境,度我;即,眾生的智慧環境,度我。
知道了“我”是誰,那麼行深般若,以及“身是菩提樹”等詞述是否也就可以明瞭。
而或許,我們並不能夠完整的講出、總結出“般若”是什麼,但顯然按照無字天書的推理過程,而也已經“意會”到了它的內涵。
即,眼前我們所有的字型,包括各種所看到的技能、技術,熟練度,不在於它們的名稱如何,而更在於,你以親身體驗所經驗、意會、總結到的那種狀態。
以上,眾多古來已久的言語,顯然也都是眾夫子在證道以及應道時所留下的結語,而當我們在曉有了真正“道”內在的意思後,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表達,甚至於“無聲”,不立文字、行不言之教,而就哪怕只是以心傳心,也可通曉其中的真諦;
我想,這大概就是生之為人,區別於大多數事物的一個關鍵,因為“人”是可以透過“心、情感”,即這種“無聲無相”的感覺、默契和狀態去進行更豐富地交流的。
但又因為我們常常不能夠“明瞭”一些常規性的操作,所以才又要“時時勤拂拭,無使惹塵埃”。
即,無我,無他,無眾生相;一切皆無,但其我們所看到的又是什麼,物質又是什麼。
是假的嗎?
不是;
所以“相”是指什麼,指“變化”。
其相由心生,人的面相,全部都是“應有而在的變化”。
而其無所謂著不著相,如此才是“自在”才是“自然”。
以上匯總,引用我們已有覺者和禪師們所說的話,就是說,覺醒前“我在活著”;覺醒後,“我看著我在活著”;以及看著眾生如何活著;開悟前我以為我在度眾生,開悟後,我才知道是眾生在度我。
那些在重大災難中死掉的人,基本都是菩薩,繼續生還下來的人,都是福星。
需要一提的是,其我們並不是要在此提倡、宣揚某種概念性的理論,而是在“證”一切“有所論”;而即使是鬼神,我們也要儘可能地去說明清楚,種種事物的形象是什麼;
破一切妄,降伏己心;破一切相,降伏其心;
以至於,即使是“無”,被侵沒,被葬送,甚至於文化失傳、斷代,甚至於不立文字,沒有文字,沒有發音,沒有色彩,暗無天日,無以為字的種種最為糟糕、更為糟糕的諸般困境窘境時,我們的文化也依然還是能夠做到薪火相傳;以心傳心;甚至於,就算是“無為無住”,沒有片刻、絲毫的可以立錐、容身之地,也能夠一畫開天。
而其這才是“道”最為精彩、最為不以為戰的地方;其道是不會被任何事情吞沒的;因為就是“自然”而已;其世間一切法,莫過於此;戰就是不戰,不戰就是戰。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應有所住見其性。
其應“無”所住,一切本然的本念就全都在有;有無都是不異的;全氣全神萬萬慈。
其“無·無極”什麼都沒有,不存在,而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存在;什麼都不存在,就是在“著空相”的過程,因為這時才是一入空門深似海,什麼也“生”不出來;所以,空無一定是“毋固”這樣的一種狀態。
“空無”是不能夠被“定義”的;而就是這樣的一種不能夠被定義的物態形象,卻依然被我們在不定義中定義出來,可見,我們也的確是在專門“行·不事之事”,並且是有擅長去搞出這樣名堂的一群人。
而“不能夠被定義以及描述”的空無,而如果想要去描述,則就是想要去著相的過程;而就是太極、陰陽、無有、一陰一陽之謂道,不變之變,不爭之爭,不可識之識,是一種不能夠被理解的理解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