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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還問過他為什麼喜歡它。&rdo;
聶長遠急切地問：&ldo;遊老師怎麼說？&rdo;
&ldo;也許是他以為我當時還小不懂事吧，所以不假思索地對我解釋，還帶著一種現在回想起來可以稱之為甜蜜的神態，他感慨地說：&l;一幅畫的價值有時候不在於畫本身，而是它的作者和寓意，所以這幅畫是我最心愛的收藏。&r;&rdo;
聶長遠那種懵懵懂懂，雲裡霧裡，但又冥冥中有種牴觸的感覺再次襲來，好像是明白了剛剛遊亦楊為什麼會有那種反應。他覺得喉嚨幹啞，說話困難，但還是啞著嗓子說：&ldo;也就是說遊老師跟武學敏一樣，都把那幅畫當作了寶貝？&rdo;
&ldo;是的，我想武學敏之所以把那畫當寶貝，跟我父親的原因是一致的，他們都認為畫的價值在於作者和寓意。&rdo;遊亦楊嚥了一口口水，嘴角下垂，哭喪著一張臉說，&ldo;那幅畫的寓意很簡單，就是‐愛情，也就是說，那幅畫很可能是武學敏的情人送給她的定情之物，而她的情人在繪畫方面是外行，是在武學敏的影響下試著塗鴉，畫出了他的處女作。&rdo;
聶長遠震驚不已，結巴地問：&ldo;難道……難道遊老師當年也有……情人？那幅寓意為愛情的《天鵝湖》就是，就是他的……情人送給他的？而遊老師的情人，就是……是茉莉？&rdo;
遊亦楊說不出口的話被聶長遠先說出來了，他反而鬆了一口氣，低聲說：&ldo;雖然我很不願意往這方面去想，但是根據目前的線索推測，那幅畫很可能是武學敏和茉莉共同的情人所畫。當年茉莉找上門，提出了只有他們三個才知道的《天鵝湖》，所以武學敏馬上就猜到了茉莉與她的情人有關，兩人才會秘密會面，而且鬧得不太愉快。從那句康力興偷聽到的半句話中，更加可以聽得出端倪，也就是兩個女人的情敵定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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