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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他老人家當然同意了,離開玄柱宮後,我就打算跟著你,你放心,我可以從打雜的做起,就跟他們一樣。”楚旗風指了指齊牧雲找來的那些僕從。
“呃...可這樣也太委屈你了楚師兄,既然你願意,我也不會矯作姿態,當然歡迎你,楚師兄。”
“那真是太好啦,無論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首先就讓我護送你們回河畿四郡吧。”楚旗風說完,葉榆指著他說道:“說話可得算話,那你現在就是我們一夥兒的人了,可不能回去之後就跑掉不見蹤影。”
楚旗風撓撓頭,彷彿被說中心事。
薛銀序卻不在意楚旗風究竟如何打算,反正他這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壞心思,至於他今後要怎麼樣是他的自由,萬事不可強求,她清了清嗓子,打算向眾人挑明自己的立場:“要復立碎盟總要找個原由,以前的碎盟是賈驅邪為了要衛郎的性命而裹挾那些武林人士而聚,不管其中有何緣故,結果卻是草草了事。現在我要把碎盟重新立於天下,是為了給衛郎復仇,也是為了揭露馮禎、賈驅邪這些人的陰謀。這一次回訓國,我就打算準備此事,如果誰有異議我不強求,我會給足盤纏任讓你回家,願意加入碎盟的人就站到我身後,我們一起回訓國,今後我們便是家人。”
“我,還有我。”葉榆第一個舉起手站在薛銀序身後。
“我也願意。”溫荷華也站了進來,“薛姑娘你有所不知,其實我本是空輿派弟子,排行第六,幾年前我們空輿派所在的盤蛇島突生怪事,很多師兄弟接連因此喪命,我很害怕,一個人架船逃了出去,在海上遭遇風浪,最終被雁敘國的漁民所救,之後我來到茶山,茶山派這時以曠西和春深兩人做主,其實這兩個人是從青霄派逃出來的,我以春深為師向其學藝,之後二人皆死於疾病,我得到了他們從青霄派偷來的武功秘籍,我根本不知這本秘籍竟然如此癲狂,才想要上玄柱宮尋北聖解救,只可惜為時已晚,北聖也無能為力...但這期間薛姑娘善良仁義,你的遭遇也打動了我,反正茶山派我也不想再回去了,正好可以跟著你一同對付惡人。”
聽溫荷華說得如此真誠,餘下的僕從也都紛紛附和。一時間,竟然無一人願意拿著錢自行離去。
薛銀序心存感激,向他們一一致意。
“姐姐你看,現在,我們碎盟已經有這麼多人了。”葉榆開心的抱起衛題,在他的小臉上親了一小口。
雖說是僕從,然薛銀序並未將他們視作僕從,反而是當作朋友、家人。這些人來自天南地北,素未謀面,因機緣巧合相聚,皆因題兒、崖兒兩個孩子。他們對兩個孩子關懷備至,將薛銀序視作主人,時光荏苒,彼此熟識,更不願離去。薛銀序心中亦有不捨,若有可能,倒也願如此長久相伴。憶起這一路走來諸事的變幻無常,愛與恨交織,悲喜交加,痛苦與無奈並存,諸多經歷,至今想來,難得能有一絲欣慰。薛銀序朝北迴望,微微一笑,屈指輕颳雪鴞的喙,這鴞兒毫不畏懼,喉中發出咕咕之聲。“它可有名字?”薛銀序問道。
“我喚它定塵。”
“定塵,聽來頗為特別,仿若寺廟中的僧侶。”
“我亦有同感。”楚旗風應道。
定塵彷彿聽得懂二人對話,張開小嘴打了個哈欠,調整了幾下站姿,又繼續在楚旗風肩上放哨。
除了僕從十餘人外,楚旗風最為年長,性情最為開朗,常掛笑顏,且對酒異常貪戀。在玄柱宮時,北聖曾嚴令其忌酒。然此番一路走來,那顆對酒的渴望之心再度燃起,雙唇亦開始不受控制,總想尋些酒水來抿上一口。“既師傅不許我在外以連授派弟子自居,那便無需再壓抑自己了。”他尋思片刻,終於尋得飲酒之由來說服自己,將那珍藏二十餘載的美酒取出,盡情暢飲一番,自此便酒不離身。此番飲酒略有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