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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聽才知道是齊牧雲花了大價錢將他們從豪紳手中贖回,又給予了許多錢財,才致使他們死心塌地照顧母子三人。
薛銀序心想,這裡天寒地凍的不便久留,況且孩子還小,一定要有貼心的人照顧才成,心下打算回到鈞城之後再給這些人安排後路。
可剛離開玄柱宮還沒走多遠,葉榆便覺得身後一直有人在悄悄跟著自己。她告訴薛銀序,薛銀序只好安排一行人走走停停,一連走了好幾日,都走出了天干山麓,依然沒有擺脫那道鬼魅般的影子,葉榆逐漸害怕起來。
可這世上哪有鬼,或許是一匹餓極了野獸,薛銀序停在原地,靜靜觀察,人群后面的那道影子彷彿知道了自己已經被發現,自知若繼續隱藏下來沒有了任何意義,才慢慢跟了上來,等這影子一出現,才發現原來是人,等他走近,正是楚旗風的臉出現在眼前。他的肩上還安靜地站著一隻雪鴞,渾身雪白就好似一個雪團,細看後才發現脖頸處有幾縷黑色絨毛。
“楚二師兄,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頭餓極了的雪豹或者狼什麼的,你跟著我幹什麼?”
“喏,你有件東西忘了拿。”楚旗風伸手將虹影遞給薛銀序面前,薛銀序連忙擺手拒絕,“楚師兄,你是知道的,經此玄柱宮一行,我的身體被寒氣所侵,已經不能修習武功了,如果真將它送給我那就真是暴殄天物。”
原來,薛銀序出生在號稱小江南的河衍郡微州縣,從小沒出過遠門,自從兩年前離開河衍之後,一直在外漂泊,無論是西繁、仗節、還是菟海縣,一個比一個靠北,她又長期居於苦寒之地,身體本就不那麼健壯的她早已種下了一顆隱患的種子,何況天干山更加寒冷,她強撐至今日,又遭遇分娩之痛,身體更是大不如前。北聖本想教習她一些基本的武功招式,可薛銀序產下二個孩兒之後,不等到身體完全恢復,便要離去,為了她的壽命著想,北聖只好將此事作罷。
楚旗風直接將虹影塞進薛銀序手中,她拗不過楚旗風,只好小心翼翼接下,“好吧,這把虹影我就代為保管,聖尊若想要取回,隨時可以找我拿去!”
“師傅說不用,你不要這麼客氣,此去訓國路還很長,師傅...還要我過來送送你。”話說一半楚旗風改口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還偷偷摸摸跟著我們。”葉榆翻了個白眼,似是感覺他不懷好意。楚旗風摸摸頭,沒有反駁。
如此楚旗風跟著眾人走了一天,已經跨過訓國邊境,薛銀序要楚旗風就送到這裡,趕緊回玄柱宮去,可他依然想要再送一送,如此往復又一起走了四五天,楚旗風仍舊沒有回玄柱宮的意思,薛銀序有些不解,楚旗風只好說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我把你送到家好了。”
“那怎麼行!我謝謝師兄好意,如今已經到了訓國,有榆妹子,溫前輩,還有這麼多體貼的人在身邊,我能行的,不用你幫忙,還請師兄...趕緊回去吧。”
楚旗風見她堅定不移,只好說:“你不是打算要把已經解散掉的碎盟重新復立起來嗎?”
薛銀序點點頭,不知他又要找什麼藉口。
楚旗風趁熱打鐵:“所以呀,你既然想要重整旗鼓,就要招賢納士對不對,你看看我,覺得我怎麼樣?”楚旗風拍拍胸脯。“你們的事兒我都知道,復立碎盟,這確實是個好主意,我也很感興趣,你一個人做的話,可並不那麼容易。”
“僅憑我一己之力確實難以行事,可我怎麼能麻煩你,況且聖尊他老人家同意嗎?”
楚旗風不願說出實情,他本想回到爛山酒肆看一看,可這一路上一個人太過寂寞,不如和薛銀序一行人搭個伴,自己對道路又十分熟悉,順便可以幫一幫他們,其實對於剛剛所說的入碎盟一事並不在意,只是為了找個藉口同行而已,反正口頭的話並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