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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部點點頭。假設如此,那麼從兇手的性格傾向來考慮,這兩個事件應該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總而言之時間都是在傍晚,還下著雨,而且都沒有目擊者……其他還有什麼?」
泰田問道,式部搖搖頭。
「不清楚,因為神領先生私底下處理掉了,幾乎沒有進行任何搜查行動。」
「就像志保的例子一樣吧!兇手選擇信夫為嫁禍的物件,難道沒有任何理由嗎?」
「這個嘛……或許只是因為聽說了信夫的背景可疑,覺得他最適合當代罪羔羊。」
「要不就是對信夫心存怨恨。如果如麻理的證詞所言,兇手就是『父親』的話,兇對信夫心存怨恨是很自然的事,因為信夫已經決定和弘子再婚了。」
「的確。從時機來看,兇手看似是聽到信夫和弘子要再婚的傳聞而前往談判,或者是企圖強迫再與弘子建立關係,結果存在爭執之中把弘子給殺了。因為那樣看起來不像是謀殺人,所以兇手一定很傷腦筋,於是便想到把事情導向馬頭神的懲罰行動……」
「這是很有可能的。而當他想到只要殺了某個人加以嫁禍就沒事時,當然就想到了信夫。這算是對信夫的怨恨還是惡意的譏諷啊?」
「嗯,有道理。」
「問題在於……是不是同一個兇手?」
「我認為手法類似到這種程度,兩個事件不可能是不相干的。若不是對信夫的事件留有強烈的印象的某個人模仿那個模式所做,要不就是同一個兇手下的手,一定是兩者其中之一吧!」
「我想是的,不過如果是同一個兇手的話,那兇手不就是神領先生了嗎?」
「麻理的父親的確就是神領明寬,但是我們就這樣一味地相信麻理的證詞,是不是有欠考慮?」
「是嗎?我倒認為若只是因為證人是個孩子,聽以就懷疑其證詞的真實性是很危險的作法。」
泰田說著看著自己的手。
「大人會因為各種想法和算計而說謊,就算沒有惡意,但於情於理都會讓人有說謊的可能,可是孩子就不會有這些障礙。我倒寧願相信孩子的證詞。」
「那倒也是。」
「麻理的父親是神領家的人,是個熟知信仰卻又不相信信仰的人‐‐下看起來是很符合兇手的條件。就志保的事件而言,他也知道過去的事件,同時又是島上的居民,而且也會開車,所以各種條件都符合。」
「但是神領明寬並沒有谷殺害英明的理由。不管是英明或麻理,如果他們死了,傷腦筋的應該是明寬本身吧?」
「如果把繼承家業一事當成動機的話是這樣沒錯,可是被殺害的卻是志保。」
式部沉默了。把這次的事件動機往繼承方面去想是最自然的,然而如果只往這方面去想,的確是會造成在根本上產生重大扭曲的後果。
「把動機侷限於繼承家業的問題是不是也很危險?」
「可是明寬先生‐‐」
在殺害英明的事件當中他有不在場證明‐‐式部正打算這麼說,隨即想起當天人在並不能斷定就不是兇手。而且發生志保的事件那一天,明寬的動向並不明確。不但如此,式部還發現到因為聽到信夫的事件而大感衝擊的他,甚至沒有質問博史先生的不在場證明。
式部抬頭看著時鐘,不到十點。
「……這時候應該還沒睡吧?」
泰田沒有問他指的是誰,卻笑著說:
「這種小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