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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衛缺故意不與古璜接招,循序漸進尋找攻擊趙九歌的機會,此處不便於二人夾擊,趙九歌感到自己每次找到機會想要出招卻總是被衛缺的劍法反制,而古璜那邊卻絲毫沒有壓力,大聲催促著:“璜兒,你快打他下三路。”
東方際跟進樹林,見覆風山莊的二人遲遲沒有進展,低聲嘆道:“一群廢物。”
他站在樹梢,瞅準時機,一掌下去,正好打中衛缺的後背,想要繼續追擊,卻被一人攔住了去路,仔細一看竟是皇甫恢雨,忙開口質問,可皇甫恢雨卻不想跟他講道理,於是二人也纏鬥在一起。
衛缺正與古、趙二人對戰正酣,眼看趙九歌就要被他一劍削到手腕,突覺背後一股熱流,壓的心肺喘不過氣,內息霎時間紊亂無法控制,劍鋒一偏,這一劍打了個空,緊接著就是一陣火燒的疼痛傳進心肺。
趙九歌僥倖躲過這一劍,覺得時機正好,伸手去抓衛缺的衣領,但是他小看了鵲鴻劍法的獨特,衛缺忍著疼痛,閉著眼反手一劍擋過去,不知這一劍刺向何處,待等到用完這一招後,再也沒忍住,一口血吐在趙九歌的衣衫上,然而趙九歌卻一動不動,只聽得古璜大聲喊道:“師叔!”
衛缺定睛一看,只見趙九歌的胸膛被刺了一個血窟窿,鮮血直流,他雙手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命不久矣。
眾人在樹林邊看的清清楚楚,也都被這一劍嚇壞了,宮礎峨、狐河二鬼還有不知道何門何派的人一擁而上,一邊揮舞著棍棒一邊大喊:“殺死衛缺,殺死衛缺。”
這些人原先被奪走盟主之位,多有不服,如今又被他假扮身份而戲弄,早就想把他剁成肉泥,這等機會一出,便再也不想忍著。
衛缺仍沉浸在失手刺傷趙九歌的情緒中,看不清來了有多少人,感到身上有百般蛇咬,方才中掌的地方,緊接著又捱上一棍,頓時皮開肉綻,差點將他擊倒,一時胸內真氣鬱結,一口悶血破口而出,衛缺用手背擦乾嘴唇,冷笑一聲,毫不懼色,氣沉丹田,大聲對著周圍這些顯得畏畏縮縮的人群喊道:“這些事便是我做的又如何,大丈夫死亦有何懼。”
他歇斯底里大叫一聲,劍如龍騰,反手斬斷那根暗棍,一劍刺中持棍偷襲人的胸膛,兇狠的盯著那人的眼睛,罵道:“老匹夫暗算我,來呀,怎麼不繼續出手。”
然而那人丟下半條棍子,眼睛瞪得渾圓,早已氣絕。
“武兄!”眾人見狀大驚。
“真是個瘋子,諸位都別慌,先別急於出手,我們將他圍住,等他疏於防守之時再做打算,定不會讓此人活著走出去。”一聽宮礎峨這麼說,這群人反而對衛缺不再忌憚,將衛缺團團包圍,密不透風。
“你們莫要作縮頭烏龜,別客氣,一齊上,來大戰一場吧。”
衛缺話一撂畢,衝進人群,不管是誰見人就砍,樹林裡的喊殺聲響徹雲霄,不一會,地面上已多了幾個劍下亡魂。
古璜緊接著也加入進來,二人刀劍相搏,一個如龍一個如虎,翻江倒海,難分伯仲。
火醴澄花被血染紅,衛缺的眼睛,被劍上的血泛出來的血光所沁染,連同他身上不斷增加的傷痕,整個人看起來,猶如又進了一趟小圩臺的地牢一般,他用牙將一條殘破的袖子撕破,咬在嘴裡,把劍上的血擦乾,一邊招呼著古璜,一邊繼續應對蜂擁而上的人,一直戰到日落時分,眾人都疲憊不堪,戰況才稍作停頓。
樹林外面,不知何時也開始短兵相接,衛缺定睛一看,竟是蕭玉宮、竇文用他們和賈南塔、謝琅琛等人打了起來,場面更是混亂不堪,他來不及思索原由,腦中猶如喝了幾罈子酒一般迷醉。
他眼角間瞥見薛豫和柴蔚二人緊緊拽住想衝進樹林的薛銀序,不斷勸說道:“妹妹趕緊跟我回家吧。”
薛銀序哭著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