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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騙了。”趙九歌恍然大悟的說道。
人群內很多人不知所措,頓時鴉雀無聲。
“葉原?不,衛缺,你還有什麼話說?故教寺的毒是不是也都是你下的。”趙九歌問道。
衛缺啞口無言,須臾,內心的重擔彷彿煙消雲散,他昂首挺胸朗聲說道:“沒錯,我就是衛缺,葉原只是我在紅蓮山莊隨口說的名字,但是,故教寺的毒不是我下的,我師傅也不是我害死的。”
“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我沒有證據,不過我一直在查誰是殺害我師傅的兇手。”
“還想狡辯,此番你暴露身份撞上門來,這裡這麼多都是抓你的人,你已是在劫難逃,束手就擒吧。”趙九歌勸說道。
人群后面,薛豫對薛銀序說道:“妹妹,原來你被他騙了。”
“不是的哥哥,衛哥他真的是被陷害的。”薛銀序回道。
“原來你早就知道?”薛豫一臉不解。
“我聽說,墨山的陸龍雪也是死於衛缺之手。”東方際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順便添了把柴。
薛銀序喊道:“你們都誤會了,我們一直在九連藥谷,怎麼可能去殺害陸師姐。”
趙九歌便問薛銀序和衛缺在九連藥谷的詳細經過,薛銀序講完,東方際說道:“衛缺狡詐多變,也許是他們分別的時候,衛缺突然折回在路上動的手,而且,紅祝教非我族類,早已被朝廷列為叛黨,他與紅祝教的人在一起,其居心叵測。”
衛缺百口莫辯,這些人當中,無人親眼見過賀泉是怎麼死的,也無人見過陸龍雪是怎麼死的,全部都是憑藉著那個深受江湖人敬畏的驅邪聖使的一面之詞,二人相比,人們更加容易選擇相信誰一目瞭然。
“衛缺,你如果是清白的,為何要欺騙我們,依我看,你就是那大惡人無疑,從賀泉的死,到小圩臺之慘案,再到故教寺下毒,陸龍雪的死,這些事都離不開你的影子,你如果是清白之身,為何殺掉了抒浪臺的鄭大人,諸位,既然他不肯束手就擒,不如我們上去把他拿住。”趙九歌說道。
東方際在一邊又說道:“我師傅說了,捉到此人重重有賞,別忘了是誰召集你們來這裡會盟,還有,會盟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璜兒,本來這個盟主之位就應該是你的,我們上去將他擒住。”趙九歌說道,古璜在一邊點點頭,手中攥著青鋼刀“佔級”,虎虎生風,與趙九歌雙刀並出,揮向衛缺。
古璜的武功衛缺已經見識過,他有覆風山莊的獨門刀法,實力不容小覷,若是在紅蓮大會之前,自己是肯定不能與之相敵。但今日不同往昔,有鵲鴻劍法加持,內功在竇文用的指點下有較大進展,此戰,未必不能勝他,只是他身邊又多了個趙九歌,一時間有些棘手。
衛缺與覆風山莊古、趙二人試探幾招下來,深覺二人雖然配合巧妙,但這個趙九歌空有絕技卻不得章法,招式裡盡是破綻,心想不如先解決此人再與古璜相鬥。他提起袖子,整理了一下衣衫,不料,懷中的那個紫藤小瓷罐無意間掉落在地上,罐子內的紫雲飛霜灑落一地。
但他顧不得重新拾掇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閃轉騰挪,繞進一旁的樹林。
趙九歌撿起小瓷罐,在嘴邊聞了聞,大聲說道:“這莫非就是他用來致人內力擁塞的毒藥,果真是個奸詐的小人,璜兒別讓他給跑了。”
他把瓷罐遞給蕭玉弓,拽著古璜向樹林追了過去。
蕭玉弓拿起瓷罐瞧了瞧,一股香氣沁人心脾,嘀咕著說:“這東西確實不像是什麼胭脂水粉。”
東方際搶過來定睛一看,竟然大笑:“哈哈哈,趙九歌說的沒錯,我認得此物,這是乘寄派的獨門毒藥,紫雲飛霜。”
眾人一片譁然。
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