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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必擔心我，也不用怕我會尋死。&rdo;她自嘲似的笑笑，&ldo;我不會，我說過了我很怕死，所以絕不會自殺什麼的，好吧？&rdo;
鍾嶺曾經想過，大概這就是媽媽留給她最後的一點陰影。
她死了，卻告訴她，你要好好活下去。
可她沒說，要怎麼好好活下去呢？
鍾嶺以為，大概就是不擇手段，不畏所有的，活著。
所以她才從無影那種地方存活下來，成了天字一號的殺手。
路戰一直沒有開口，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設想過很多次，鍾嶺談起他的時候是怎樣的咬牙切齒？或者失望絕望？
結果都沒有。
鍾嶺往後靠了靠身子，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但是配上那一臉的蒼白無力，又格外的讓人揪心。
&ldo;所以……路先生。&rdo;她嗓子裡吞嚥了一下，&ldo;你不必愧疚，也不必覺得欠了我什麼，沒有的。&rdo;
&ldo;……&rdo;路戰一直沒有嚥下去的那口飯，直接噴了出去。
令狐衝浪 說：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很明顯路渣的演技不得行啊！
第101章 誰讓我該你的
路戰嘴裡那口飯噴出之後，就是長時間的一陣沉默。
主要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
臥槽，他是什麼時候暴露的？
就是鍾嶺現在眼睛不好，不然一定能夠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有多麼精彩。
兩人靜了好幾分鐘，路戰還是沒忍住問道：&ldo;你怎麼知道是我？&rdo;
鍾嶺往椅子裡靠了靠，目光直視他的方向。
相處數月，之所以一直沒有發現，大部分原因是沒有想到他會來，再一個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意去揣測別人。
之前有那麼兩次她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但也沒敢往路戰的身上去想。
直到今天。
種種細節，包括他的話風聯合起來去考慮，她才發現……小啞巴不是小啞巴。
是他啊。
雖然她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從丁欽那裡得知了她的下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又是裝啞巴，又是小心翼翼的，應該就是因為她因他&l;而死&r;吧。
他對她心懷愧疚，所以以這種姿態出現在她面前。
但……真的不用。
&ldo;猜的。&rdo;她說完手指摳著指甲，隨口回了一句。
路戰隱約想起她曾經說過一句醉話，她說&l;你啊，我瞎了都能認出來，你不出聲，我摸一下就知道，不讓摸，你站在我跟前兒我就知道，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你的骨頭。&r;
那時候只覺得鍾嶺對他的情分，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像。
現在眼前卻是，一語中的。
路戰放下手裡的碗筷，伸手從兜裡摸出紙巾來，擦了擦嘴邊的飯粒，明明有千言萬語想說，到了嘴邊卻成了一聲：&ldo;對不起啊。&rdo;
道歉的話永遠是蒼白無力，但不得不說，除此之外，說什麼都顯得更加沒有多餘。
鍾嶺的鼻腔中滑過一絲酸澀，她儘量讓自己保持平和，就連面上的淺笑都是如此。
&ldo;沒什麼對不起的，不管是以前喜歡你，還是後來&l;死&r;那場爆炸中，都是我自己的選擇。&rdo;
路戰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後蹲下身去，雙手遲疑了一下，還是伸過去，握住了她的手，冰涼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