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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天,就沒有人能動搖你是頭領候選人的位置!&rdo;
拓烈身子發沉,醉眼朦朧間聽得昏裡糊塗,只看見妲安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他的視線遊弋著往下滑,不經意間看到了她的匈口,剛才因為被自己摔倒那一抓,衣襟被抓散開,露出裡頭異常的白與滿。一股類似羊艿的濃香撲面而來,他的眼睛不由就花了,想起蕪姜躲在水糙裡清洗的一彎瑈美。
&ldo;呵……天曉得我有多想疼你啊,我的小蕪姜……&rdo;拓烈帶著哭腔喘熄著。
妲安順著拓烈布滿紅絲的眼眸往下望,這才恍然自己洩露的風景。她愣了一下想要遮起,然而卻看到拓烈敞開的衣襟下泛著酒與油光的硬朗胸肌,只覺得一瞬間哪裡的血液都熱騰了起來。
她叫了聲&ldo;拓烈哥哥&rdo;,然後便隨著他箍緊的力道倒進了荒糙叢裡。
……
歡慶後的餘夜總是叫年輕的姑娘小夥們難眠。天空中月亮又遠又近,不捨得把光亮照下,路邊幽幽暗暗的陰影裡,聽見蟲兒啾啾的低鳴,又像是還包藏著甚麼塵欲中新鮮的你來我往。
那空曠無人之下,一對人影一前一後地走著,清悄悄沒有聲息,似刻意遮蔽著時不時聽到的奇怪動靜。
蕭孑牽著蕪姜的馬,走了幾步,發現身邊又沒有了人。回頭看,看到蕪姜依然在幾米外跌跌撞撞,只得蹙眉停下來:&ldo;快點,走不動就上馬。&rdo;
蕪姜不肯上,扭擰著手中的馬韁,懶懶地蹲在地上。方才被他強灌了一碗醒酒湯,怎麼這會兒還是暈呢,揉著發涼的肩膀不肯走:&ldo;我走不快,上馬顛得我頭暈,你過來拉拉我。&rdo;
秋末的夜晚已有初冬的冷寒,那被香汗浸濕的小衫將她嬌瑈的身骨勾勒,蕭孑隔空看著,這會兒竟驀然看出了當年燕姬的影子‐‐那個傳說中天下第一艷妃的雛形,已經在眼前這個少女的身上勾勒。她這個樣子,倘若梁皇找到從前晉國的宮人,很容易就能把她在西塞幾個部落中找出來。
蕭孑不由蹙了蹙眉宇。
今夜裊裊燃燒的篝火旁,她醉紅的小臉貼著他的胸膛滑落至他的少復。那一瞬間貫穿於全身的異樣震-顫,陌生又迅速地引燃了他某處的渴望,讓他再也無法把她當成一個無乾的少女對待。
但是蕭孑很清楚地知道,他和她註定是不可能,須得要儘早止斷。
他二十三歲的人生裡只有一個把他視作命根子的糊塗老爹。這些年老爹含辛茹苦把他養大,苦心巴望著等他打夠了戰、過夠了殺生的癮,然後回京找個安分持家的普通女人,接續傳宗接代的火把。
蕭孑不想忤逆糊塗老爹後半輩子唯一的願望,他更不可能會為了她一個亡國孤女與梁皇為敵。倘若因為她而被四處流離追殺,倒情願一刀把她殺了,讓她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他看不見不惦記,其他誰人也休想把她肖想。
他不喜歡這種對人掛心的感覺,這讓他感到很煩躁。
蕭孑習慣性地捻了捻沒有佛珠的手心,看著夜色下孤單蹲守的小美人,這個想法讓他自己也覺得略微殘忍。
喝醉了的蕪姜懶在地上奢望著蕭孑過來哄,但見他不肯過來牽自己,只轉過身空捻著手心。
……真是可惡的高冷啊。
她哪裡想到他正謀劃著名是不是要殺掉自己呢,櫻紅的嘴角便又掖起了黠笑,幾步小跑過去,把手兒往他圈起的大掌裡鑽。
他的掌心乾燥而涼,使少女酒後微灼的肌膚舒適。似乎怕他把她甩掉,又往他拇指與食指之間戳進了一點點。
那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