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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我沒想到還真猜對了，“為什麼？”
“原因嘛……”張醫生抬起頭看向天空說，“她覺得我沒能力滿足她。”
“沒有能力？”我覺得奇怪，“作為主治醫師，養家餬口沒什麼問題吧。”
“對啊，這方面倒是完全沒有什麼問題。”他喝了口手中的紅茶說。
“那她為什麼還要離開你呢。”我問，“或者說……你在哪個方面沒有做到位。”
他又看來一會兒窗外，沒有立刻回答，然後稍稍轉頭眯著眼睛看向我。
“你誰啊，非親非故的我告訴你幹嘛！”他罵道。
面對他突然的訓斥，我也愣了一會兒，在一系列自己的思想鬥爭後，我還是低下了頭認錯，畢竟我們有錯在先，本來我們就不該欺騙他。
“對不起。”我小聲的說。
“知道錯就好。”他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從窗戶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著他開啟了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腦，對著鍵盤進行了一陣挑撥，電腦發出了熟悉的提示聲。
他皺了皺眉頭，又摸了摸下巴。
“既然你想認錯。”他說，“幫我個忙。”
“什麼。”我問。
“這個案子在結案之前，你必須要和我在一個陣營。”
聽到這句話的我，用比之前的疑惑更加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他笑了笑說：“不要想著做你朋友的碟中諜。”
“但你要知道這句話說了等於白說。”我說，“我回去不僅會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還會把你現在所說的笑話分享給他們。”
“喂。”他顯得有些不耐煩，“別跟我繞啊繞的，你不是想跟我道歉嗎，拿點誠意。”
我用一種在之前精神病醫院看病人的眼神看他。
“這樣吧。”張醫生說，“你們不是想要了解關於我前女友的事情嗎？”
“你什麼意思。”
“幫我這個忙。到時候你想知道關於她的事情，我一字不落的告訴你。”
“那倒不如讓我們四個人一起幫你，人多效率還高。”我說。
“不行。”張醫生拒絕說，“人多心不齊。”
“不是，這話什麼意思。”我不明白，說，“我們的目的不都是為了查清楚真相嗎。你不放心我們什麼呢？”
“還是那句話。”張醫生說，“人多嘴雜。現在兇手可能就藏匿於我們之間。”
“所以你連我們都懷疑？”我有點無語。
“但是我也僅僅是懷疑啊。”他抱著頭靠在椅背上，嘆了口氣說，“我現在也沒有什麼證據。”
“既然所以沒有證據，那就……毋庸置疑咯。”我自認為理所當然地說。
“證據沒有，但是嫌疑還是有的。”他說，“就衝你們剛剛欺騙了我。”
我有點不耐煩，想打人，這個人怎麼缺一根筋呢？
要不我就答應了吧，背地裡再找陳沫他們商量商量，就算他知道能把我們怎麼著。
“行，那我認了。”我說，“你想讓我怎麼做呢。”
他撐著頭一直盯著我看。
“喂！”看的我渾身不自在，我很煩躁，“信不信我現在碰瓷啊！”
“現在。”他終於緩緩地說出話來，“把這一個月的事情如實彙報給我。”
時間在焦灼的氣氛中逐漸地流逝，我在思考著如何把著一個月之內發生的奇怪的事情改編成令人信服的正常高中生的生活。
“我還是碰瓷吧！”我自個兒嘀咕道了。
“別吧……”他淡定的說，“這裡有監控～再說我提出的問題難道不簡單嗎？不會你們真的有問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