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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張醫生坐在椅子上問。
“然後……”陳沫說,“然後就不知道她在哪裡知道我們的微信,就加上了唄,然後……就聊上頭了。”
張醫生點點頭說:“那你們最近有沒有聊天聊到誰是可以被懷疑成與這場事故是有關的人?”
陳沫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見張醫生皺起了眉頭,向陽昏幫他解圍。
“最近有一陣子沒聯絡了。”向陽昏說,“就挺突然的,一下就沒了聯絡。”
“那在那個時候,你們怎麼沒有報警呢?”
我也參與陳沫的“騙局”中。
我說:“因為在當時,那個女生失去聯絡的第二週,我們在晚上相遇了。”
我指了指樓下。
“就在急症室那裡。”
張醫生用食指與大拇指摸了摸下巴,應該是在思考。
“這樣吧。”張醫生看了看手錶又叉了叉腰說,“我回頭把情況轉達給警察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去吧。”
我們轉身準備離開張醫生的辦公室,但是張醫生又叫住了我。
“那個長頭髮的女生。”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旁邊四個人也跟我一樣。
“對,就是你。”張醫生指著我說,“你之前住院的時候把病歷卡落在這裡了,你過來,跟我去一個地方去取一下。”
見張醫生說的只是這一件小事情,陳沫就跟我說:“那我們在樓下等你。”
我點點頭。
辦公室的門關上了後的一段時間我才想了起來,一般來說我是把病歷卡和醫保卡放在一起帶回去的呀,怎麼會落在這裡呢。
但是我確實沒檢查病歷卡是否就在自己的身邊,不過按照習慣我是不會落在醫院裡的。
張醫生坐在我的面前,我和他之前只隔著一張辦公桌,辦公桌上有茶壺和茶杯,還有盆盆栽,盆栽上栽種類似垂楊柳的垂柳。
我看的出神,記得一年前我還在《水滸傳》上看到一個關於它的故事。
“怎麼,你很喜歡這盆垂楊柳嗎?”張醫生說。
“啊!?”我猛地抬起頭,然後尷尬一笑,“沒有,只是對它有些熟悉。”
“熟悉?你在哪見過?”
“語文試卷上!”
張醫生聽了我的回答深吸了一口氣說:“好的,這個先不管,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嗯,所以帶我去領醫保卡吧。”
他笑了笑,從抽屜裡掏出了一本綠色的冊子。
我要確認一下這是不是我的病歷卡,我把綠色的本子翻開,結果呈現在我眼前的,不是前幾次的昏迷經歷,而是一對情侶的合影,他們很開心,有說有笑,他們去過各種地方旅過遊,他們很年輕,他們很幸福。
但是最令我吃驚的,是這兩個人我都見過,並且其中一個就在我的面前。
“這是?”我顯的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張醫生對我的明知故問有些不屑。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邊。
他把一隻手搭在我的右肩膀上,另一隻手拿起了紅茶。
“把事情的全部經過都說一下吧。”他喝了一口茶說。
“什麼事情?”我問。
“就是你那個朋友剛剛說的事情啊。”
“陳沫那個時候已經說完了,你還有哪邊不明白的,我可以替你問他。”
“害,開玩笑的吧,女孩。”
他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放下了茶杯,交叉著雙手看著我。
“你覺得我會相信一首情歌能讓一個想自我了斷的人回頭嗎?”
情歌?剛剛陳沫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