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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油水。
不久,巡捕們走了,來去匆匆,消失在洲上的雜林內,空手而去,值得尊敬信賴。
鬼見愁滿腹疑雲,目送火光去遠,不住皺眉沉思,覺得疑竇叢生,卻又理不出頭緒。
最令他詫異的是,武穴巡檢司的巡捕,晚上敢膽大包天,到江心的荒洲查案。
據他所知,江兩岸的捕快,只有白天才敢來江心的洲島巡視。這兩年來,連白天也不來走動緝賊了。
是有可疑的徵候,但卻又找不出頭緒。
“今晚洲上有巡捕走動,不會有危險了。”船主欣然說。走上跳板登船:“至少不會有水賊打劫。”
“但願如此。”他的口氣卻不怎麼樂觀:“水賊固然可怕,有些公門人更可怕百倍。”
巡捕只是公門人之一,顯然他並非僅影射巡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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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混沌中猛然甦醒,他感到心中一涼。是被人用水潑醒的,臉頰同時受到重量不輕的拍打。
燈光刺目,處身在一間相當寬闊的廳堂中,雙手被背捆,捆的牛筋索韌性甚大,掙脫不易,更不可能掙斷,泥土地面也不可能把捆繩磨斷。
上身光赤,下身總算留有褲子,赤著腳,狼狽萬分,完全是在船上入睡的裝束,是被人從床上擒住捆起弄來的。
在船上入睡的人,僅穿一條褲子已是相當“文明”了。
被捆住雙手丟在堂中央的人,共有八名之多,其中之一是他的小客船船伕,身材結實年輕力壯。
其他的人他不認識,可能是另一些船隻的旅客,每個人都年輕力壯,這是相同的特色。他,當然年輕力壯。
附近有十餘名大漢看守,其中有三個人他不陌生,沒錯,是那些查船捕快中的三個。
不幸而料中,這些自稱是武穴巡檢巡捕的人,果然有問題,他落在這些來路不明的人手中了。
怎麼可能被人從睡處,捆死豬一樣弄來的?
他已經對所處的環境起疑,懷有戒心,居然被人從不知不覺中擒住捆起,未免太不可思議啦!
用水把他潑醒的兩名大漢,粗魯地揪起他逼他坐起。
“不許說話,不許亂動,以免大吃苦頭。”大漢放手沉聲提出警告。
“哎呀!你們……”他驚呼。
立即被另一名大漢,伸手一耳光把他的話打斷了。
不能逞強,好漢不吃眼前虧。
頭腦仍遺留下一些暈眩的感覺,憑經驗猜測,該是被迷失神智的藥物所制,輕而易舉擒住了不少人。
藥物是如何施放的?是這些冒充或真的巡捕弄的玄虛,錯不了。
試試背捆雙手的繩索,略感心安。
捆索是普通的牛筋索,只是捆的人是行家,並且是直繞而非絞圈,繞了四五匝。毫無空隙。
這是說,他的雙手,不可能從下身縮到前面來活動,毫無反抗的技巧和力量,雖然沒加上勒頸套,仍可算是死捆。
只有練有軟骨功的人,才可能把背捆的雙手,從腳下移到身前來,手被捆在背後,功能全失。
當然軟骨功並非指骨頭可以變軟,而是筋肉柔軟度比常人靈活數倍。練這種功,必須不間斷地天天練。非常辛苦,而且必須從幼年開始練。
相當幸運,雙腳沒加捆限繩。這些劫持他的人,並沒有把擄來的八個年輕力壯大漢,看成身懷武功的人,所以僅背捆雙手。腳沒加限繩,仍可奔跑跳躍。
並非全然幸運,因為他已經察覺出某些地方不對,感覺出凶兆,有點不妙。
凶兆呈現在身軀反應遲鈍上,似乎手腳有麻木感。
一個苦練武功有成的人,身軀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