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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地道:“江燮多謝祖父!孫兒謹遵祖父教誨,必當拿命護易安周全。”
司徒空眯了眯眼,緊繃的情緒,此時才稍稍鬆了些。他虛扶江燮起身,捋了捋鬍子,繼續說道:“聽空兒說,你還一直吃著冷息丸?”
江燮點頭應是。
“這冷息丸雖能改變脈象,可長期服用亦對你腎臟有損,有礙子嗣,你既要成婚,那不若尋個合適的時機停了罷,日後我與空兒多去你府上走動,便說是我調理得當,又有易安照料,陛下都抓不到錯處來。”
江燮再次點頭,這“有礙子嗣”四字,之前司徒空怎從未提過?可是無法生育還是心裡雖還有許多疑慮,可對著祖父,他也不敢多問,只得暫時按下。
他忽想起姜易安的怪病,便問道:“易安的痛感比旁人要敏感許多,祖父可有何妙方?”
司徒寬先是一愣,而後嘴角微微上揚,他道:“算你有心。她這病需兩味靈藥,此藥遠在西域,我這次遊歷數月,尋到了一味,她兄長前幾日來信,說尋到了另一味。這就等他兄長歸來。”
見江燮點頭,眉頭深鎖,司徒寬抖了抖鬍子,又問道:“你可是聽說易安的兄長,姜川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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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燮放下茶碗道:“不瞞祖父,我的人對其查探兩次,都只查到他只一藥市人,別無其他,請祖父指點一二。”
司徒寬忽然心情大好,他朗聲笑笑道:“你可知富商陳其安?”
富商陳其安在這上京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早些年,他將西市秤行的南邊的十餘畝坳下潛汙之地以區區三萬文錢買下,著人填平這塊地皮後,造了二十間鋪面房。這片區域便是如今繁華的“安家店”。
此外,他在城內經營諸多行業,如房屋買賣、錢莊、藥鋪甚至還有酒肆。
可為這姜川柏與這陳其安又有何關係?
江燮思忖片刻,著實猜不透,於是他問道:“不知這姜川柏與陳其安是何關係?”
司徒寬眯著眼,壓著聲音神秘兮兮道:“安家店的【安】便是易安的【安】。”
江燮雙目微顫,嘴唇微張,舉著茶碗的手定了幾息才放下。
“陳其安便是姜川柏?”江燮再次確認道。
司徒寬頷首,又幽幽道:“可又豈止一個陳其安。”他頗有意味的望著江燮,笑了幾聲,而後起身道:“話我只能點到這,也算了全了你我祖孫的情誼。你去看看空兒罷。”
江燮起身躬身行禮,方才轉身便又聽司徒寬囑咐道:“燮兒,對易安好些。明珠蒙塵,金藏於石。去罷,找空兒玩去罷。”司徒寬說罷,便轉身往他的寢房走。
江燮怔愣在原地,他隱隱覺得這句“明珠蒙塵,金藏於石”意有所指,可具體是何意?
不過,他終於知道姜易安為何對這“千金及東西市的鋪子”無動於衷了。呵,這些對她而言,可真是什麼都不是
姜家人,可真是深藏不露
他自嘲式的笑了一聲,抬步跟著引路的小廝去司徒空的院子。走了幾步發覺身後沒有人跟上,他轉身見那江榮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喚了聲:“江榮!”
江榮即刻抬頭跑了過來,他跟在江燮身後,輕聲問道:“王爺,若那陳其安是姜川柏,那今日我們送去給姜姑娘的聘禮是不是送少了?怪不得姜大夫與姜夫人見到那禮單未見欣喜的表情,就如同見到稀鬆平常的物件似的。”
江燮冷笑了一聲,幽幽道:“你把整個王府送過去,估計姜家也不覺為奇。”
江榮皺眉,漸露憂色。江燮腳步頓住,笑道:“這事你別操心了,回頭你囑咐虎子,婚禮好好備著,不許憊懶。那份名單上的人你可記著了?”
江榮瞬間打起了精神,他雙手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