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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左轉》中,鄭武公與共叔段一般,簡而言之,不過‘捧殺’二字而已。”
賈赦身子瞬間變得僵直,呼吸紊亂,一雙眼睛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忽的,他用力推開安卉,怒斥道:“胡說什麼?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猝不及防之下,安卉崴了腳,重重的摔倒在地,抬起頭,水汽在眼底迅速聚集,豆大的淚水滑落,委屈的呢喃道:“我不過是為老爺不平而已。”
賈赦看都不看安卉一眼,抬腳就要走,安卉忙拽住他的袍子,“我錯了,都是我錯了,我不該胡言亂語,求老爺別生氣。”
賈赦心軟,見安卉這般可憐模樣,心裡也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她說得那些糊塗話氣就不打一處來,用力去拽衣服。
“老爺,縱我言語失當,也是一心為老爺啊!老爺若不高興,打我罵我都使得,只是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安卉借力便要起來,只是腳踝崴了,不用力還好,這麼一用力只覺得疼得鑽心,眼前一黑,人就往下倒。
賈赦見狀忙將安卉扶住,低聲嘆一口氣,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上。轉身欲走,安卉卻死死的拉住了他的手。
“我看看你的腳。”看著安卉怯生生的模樣,好似被主任拋棄的小狗,賈赦很是無奈。
安卉不發一言,只坐起身子使賈赦能夠在小範圍內活動。
果然,不過片刻功夫,腳踝一片紅
腫,看得賈赦眉頭緊鎖。
賈赦起身,安卉卻死拽著他不放,賈赦無奈只得解釋道:“我去給你找化瘀膏。”
“不,不用,一點都不疼!”安卉衝口而出,見賈赦面色不善忙改口道,“外人有丫鬟,命她們尋了來也是一樣的!”
“你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又惹怒了我嗎?”賈赦依舊沉著一張臉,眼睛裡卻不再是一片冰冷,“怎麼就學不會聽話?”
安卉訕訕的鬆了手,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這賈赦到底還是在為她著想的。只是,這笑意很快便因疼痛而扭曲了起來。
賈赦很快便尋了藥,輕輕的揉著安卉的腳踝。
“老爺,您還生氣嗎?”安卉小心翼翼的問。
賈赦手上的動作不停,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次就罷了,下不為例。禍從口出的道理,不必我說,你也該明白。說話之前,要把話在腦子裡過三遍,能說的才能說出口,不能說的話,想都不要想。”
“旁人那裡自然是這樣的,老爺何曾見我在外人面前口無遮攔過?只有老爺不同!”安卉疾聲解釋,目光灼灼的看著賈赦,“老爺是我的夫君,我自是要以誠相待的!老爺好性兒,凡事都忍,卻不知道安卉在一旁看著有多心疼!”
賈赦的心倏地一緊,手微微抖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掩飾了過去,笑道:“我的事,還不需要你一個小丫頭操心!你只要乖乖的,不給我惹麻煩就行了!”
看到賈赦眉眼之間都含了笑意,安卉便知道賈赦這是真的不生氣了,“我只是說給老爺拿個主意而已,萬不敢越過老爺自作主張的。”
“你的心,我都知道,但是那些話卻是不能說的。若是傳了出去,我縱有心保你,也是不能的。”賈赦有些頭疼的看著安卉。
安卉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已經埋下了“反抗”的種子,只要在合適的時候澆下水,必定能發芽,橫豎現在時間還早,賈府一時半刻也敗不了,她也不急。這種事情,不求一蹴而就,只望徐徐圖之,慢慢瓦解賈赦心中那本就不牢靠的藩籬。
賈赦如今已然不在她面前做那“迂腐孝子”狀,也算是坦誠相待了。這就是進步,雖然付出了點代價,但也是值得的。
賈赦心裡藏得事兒多,安卉估摸著,這尋求美人一定程度上是他發洩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