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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那藥是你自己用了?
他死命地瞪著他,始終沒問出來。
梅若影將那盒子塞他手裡,道:&ldo;我已經清理乾淨,套子就不用了。&rdo;說罷一翻身向下趴進床裡,把臉都埋進了裘枕中。
隔了片刻,輪到顏承舊陷入迷茫的狀況當中,梅若影又忽然翻身而起,把身上衣服層層扒下,踢到地上,大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勢,接著又面朝下埋了回去。
燭光下,梅若影的背肌上慢慢顯出薄汗,那淡淡的紅潤已經延展到全身上下,顏承舊想他大概藥性已深,如此吊在這裡不上不下的也十分難受,終於長長吐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往藥膏盒子裡挖了一塊油膏出來。
小心翼翼地輕觸那裡,只覺得灼熱而緊閉,接觸的一剎那,梅若影身子輕輕一顫,嚇得他立刻又收回了手。只見若影身上薄汗越發的多,想想也覺著實難受,便狠下心腸往裡面緩緩推了進去。
裡面緊窒潤熱,本能地排斥著外物的擠入,若影漸漸顫得厲害,始終不把臉抬起。炕上雖熱,空氣裡卻還冷,顏承舊怕他被凍著,傾身覆在他身上,柔柔地舔噬他背上的薄汗,手指依舊溫柔而又穩定地不斷深入、拓張。
屋子裡面沒了聲息,便顯得屋外的落雪聲越發的清晰。過了許久,也許已經過了子時,若影才又放鬆下來,顏承舊已經進了三指。若說西戧人身子本就比常人柔韌,但畢竟多年不經人事,顏承舊再難忍也不敢輕忽。
那三支蠟燭照得屋內通明一片,他抬起身子,若影的背顯得薄弱,似乎一壓就壞。到處都有許久以前烙刻下的痕跡,已經比初見時要模糊得多,但依舊清晰可見。顏承舊看得情動,又覆了上去,一點一點地吮吸著身下的肌膚,只覺入口滑嫩無比,讓人頓生一種要一口吞入的慾望。
&ldo;可以嗎?若影?&rdo;
身下傳來悶悶一聲&ldo;嗯&rdo;,埋在枕裡的頭還點了兩下。
&ldo;把臉露出來,別悶壞了。&rdo;
沒理他。
&ldo;若影?&rdo;
還是沒動作。
好吧,現在不透氣,還怕他等下不想著透氣嗎?顏承舊壞心眼地咬牙一頂,在若影的低吟中進了去。
十分的熱,十分的緊,十分的小心翼翼,十分的忍耐和愛惜。
很久以前,有一個百無聊賴的殺手,接到了一單不得不完成的生意……
後來,見到了他,謠傳中被人侮辱卻仍厚顏無恥生存於世的那個人,坐在鄭府花廳上,放下一盞熱茶,笑道:&ldo;不過一點解藥而已。&rdo;
一個雪夜,兩人行走山林,見他從雪裡撿回了一捧足以環抱的枯枝,認真道:&ldo;這雪不乾淨,燒滾了再喝。&rdo;
奔波著各地的生意,他不會指手畫腳,很少說話,只是坐在旁邊靜靜的品茶。很少的時候才會提些意見,想要他再多說,他又笑著溫酒去了。
很平凡的日子,很短暫的相聚,很頻繁的相會,日子這麼一日一日的過。不知道是誰最先開始,開始察覺了心意。
這樣的日子,要永遠永遠,這麼持續下去,若影。
堂上的燭化作珠淚,滴滿了燭臺,終至熄滅。一室暖意情熱,交雜著痛苦隱忍的低吟,溫柔愛惜的安撫,慢慢變得融暖一片,直到遠處雞鳴。
冬日夜長,天色微明的時候,已經雞鳴三遍。
顏承舊輕悄悄地起身,怕驚醒了身邊的人,到外間去燒了熱水,在房後通炕的灶里加了柴禾,才又回到屋中。捏起乾淨的毛巾,輕手輕腳地幫若影清理身子。
屋外的雪還沒停,但是變成了茸毛般的細碎。顏承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