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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搖曳著。
一聲感嘆傳來:“節物風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須臾改。”
廉初歌看著這個悽苦的女子,也無奈。
情之一字之惘,她上一輩子不曾嘗過,這一輩子,更無法觸及,廉初歌真是不懂了。
柳青瑤本應一奇絕女子,奈何陷入了廉安的情愛中,叛離家人、拋棄一切,卻被現實刺得鮮/血/淋/漓。
良久,柳青瑤回過神來,看著廉初歌,眼中溢滿了濃厚的悲傷,彷彿化不開的黏稠。
廉初歌擔憂的走過去,用手輕輕的,拽柳青瑤的衣裙下襬:“孃親,你還有我。”
柳青瑤聞言,眼眶立馬溼潤了,她蹲下來,緊緊地抱著廉初歌,嘴裡不停地呢喃:“孃的小初歌,別怪娘……”
聲音有些哽咽,卻依舊說著:“別怪娘,別怪娘啊,娘應該為自己做出的事情進行補救的,你別怪娘。”
廉初歌以為柳青瑤說的是,她給了廉初歌一個如此艱難又有點閉塞感覺的童年,而感到愧疚。
她連連輕輕拍打著柳青瑤的背部,說道:“娘,初歌從來都不怪你。有娘,初歌一直很開心。”
很多年後,廉初歌回想起這一幕時,笑得眼睛都溢位了淚水,然後神情慘然地。
在自言自語著:“娘,為什麼?其實,只要你說出來的話,你知道的,我也會照做的,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而那時,那個早已化為一抔黃土的悲苦女子,也無法再睜眼回答她。
當然這是後話。
第13章從今天起我只教你三曲(6)
柳青瑤就這樣緊緊的抱了廉初歌好一會兒,越抱越緊,彷彿要把廉初歌嵌進身體裡似的。
廉初歌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擔憂的叫了聲:“娘。”
這時,柳青瑤才清醒過來,立馬才放開廉初歌。
用指尖輕輕揩了揩臉龐上的淚水,柔柔的對廉初歌溫婉的笑了笑,道:“看,娘又犯傻了,來,娘現在來教小初歌彈琴。”
說完,把廉初歌扶起來,拉到亭中央的桌椅前,等兩人都坐好後,對著廉初歌道:“小初歌,娘現在首先教你的這首,名喚:織夢。”
織夢,顧名思義,編之夢也。
頓了頓,繼續對廉初歌道:“人者,心也。一念起,念念起,想之,執之,物慾極;一念滅,念念滅,棄之,侮之,妄也。”
“這就是織夢的起源,可心魔,可迷惑,可入境,可出達。”
說完,柳青瑤柔柔的看著廉初歌,微風輕佛,吹亂了廉初歌的髮絲,柳青瑤一一將之縷好。
然後,對著廉初歌說:“念,就是織夢的核/心。”
執念重者,人清醒時也可為其織夢;念輕者,可從其睡眠中織夢。
織夢的結果兩種。
一是織夢成功,入夢者被織夢者控制。
二是織夢失敗,織夢者被入夢者反噬。
第一種織夢成功的入夢者有三種可能:
一是,入夢者一直入夢,最後導致身體機能衰歇,在入夢中死去;
二是,入夢者在入夢過程中神智被織夢者剝奪,醒來後成為織夢者的木偶人,所有一切任由織夢者指揮,要想清醒必須由織夢者解夢。而一個五智清醒、無異常人的木偶人則很需要考織夢人的織夢術,大多普通木偶人,它們的瞳孔處會有一層光暈,那是被織夢者矇蔽的象徵,而一個高階的木偶人是不會有這一現象的;
三是入夢者入夢一段時間後,由織夢者當即為之解夢,醒來後一切無覺。
第二種,即織夢者被入夢者反噬,也有三種結果:
一是,從此不能織夢。
二是,再也無法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