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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起身告辭了。薛姨媽也不強留。便著李氏送了大家出來。湘雲、黛玉俱笑道:“姨媽不必如此多禮,嫂子如今身子金貴,如何能夠勞動?我們往日裡常來的,哪裡還用得著如此客氣,姨媽這樣可就外道了。”
李氏笑道:“我哪裡有你們說得那麼金貴了呢。再說已經快六個月了,也很該走動走動了呢,妹妹們如此,可是太客氣了。”說著堅持送眾人到了二門外。迎春、黛玉等人謝過李氏,再三的請其回去,李氏這才作罷,又到底指了跟著自己的一個丫環並一個婆子送到大門口方才放心轉身去了。
這邊薛姨媽已經安排著寶釵回房休息了,又狠狠地將跟著的丫環、婆子們收拾了一通。每人革去一個月的月錢,方才作罷。出了這麼大的事,沒被責打,已經是天在的幸運,眾人自然不敢有什麼異議。
不過傍晚時分,黑衣人就把一摞子資料放在了拓撥念地桌子上。薛家原本也不是什麼隱密家族,查起來自然不算難。不過拓撥念一看,卻是樂了。你道怎地?卻原來拓撥念一看自己心心念念地女子是皇商,不由心道:“真是瞌睡就等來個枕頭。”拓撥念這幾年培養自己的勢力,最缺的自然就是銀子了。而皇商自然就是銀子的代名詞了。至少在拓撥念心裡是這麼劃上等號的。那麼何不一舉兩得呢?正妃的位子已經有了人了,側妃的位子還是可以給的。何況,皇商的女兒,也還不配一個正妃的位子。側妃剛剛好。從資料上看,那寶釵倒好象是個經商的好手,薛家大半的產業倒是握在她手上。家中不過一個寡母和一個不成氣的哥哥,想必是好拿捏的。原來依傍著賈府,一年前也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從賈府搬了出來,似是交惡。再說賈府現在也是日暮西山,不足為慮。想到此處,拓撥念不由得笑了,彷彿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向自己湧來。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心念一定,也顧不得早晚,對著外邊喊道:“讓管家速來見我!”外面的小廝自然不也怠慢,忙飛奔著去傳管家。管家已經準備著歇息了,聽得太子來傳,忙整肅衣裳,與前來傳話的小廝一起往太子書房去了。太子將寶釵的事與管家簡單說了一番,便道:“這個女子,務必儘快給我娶進門來!”那管家原以為深夜主子急傳,只怕是有什麼不得了的大事,誰知卻只是主子臨時看上了個女子。管家瞬間放下心來,這天下有幾個女子不願嫁進這太子府裡啊?這事兒容易。管家還真沒太把這個事放在心上。信心滿滿地給太子拓撥念立下了重誓。折騰了一天,那拓撥念也累了,揮揮手讓那管家自退下了。
第二日,那管家就著人尋了媒人來,將太子的想法與媒人說了。那媒人笑道:“大人儘管放心好了,府上的主子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家的姑娘不上趕著想嫁進來啊,這事必成的。包在我身上了。今天我就去這薛府裡。”管家原本也是這麼想的,自然也不以為然。可是兩人卻不知道自己接了一個多麼燙手的山芋。
那媒人是京城中最有名的快嘴劉媒婆。早年間就因一張利嘴而名聞京城,卻最是個貪財愛利,不顧人家死活的。只為多得那幾兩銀子,也不知眛著良心把多少良家女兒送進了虎狼窩裡。全然不管對方是老是少,是病是好,只要給錢,就一張利嘴說得天花亂墜,搗鼓著那女兒的父母動了心,全然不顧女兒家的幸福。城中的女兒家並不太待見這位劉媒婆,不過那些想尋些不尋常女子的老少爺們卻願意找這位劉快嘴。
那劉媒婆從太子府出來,就往薛府去了。當薛姨媽聽得門房小廝來報有媒婆來訪時,本還是滿心歡喜,聽得是著名的劉快嘴時,心裡就存了幾份警惕。薛姨媽一直操心著寶釵的婚事,自然京城裡的媒婆也是瞭解的。這劉媒婆禍害人家姑娘的事,薛姨媽自然也有耳聞。心裡先就這個人有了幾分不悅。不過來者是客,自然也沒有不見的道理。便吩咐了在前邊偏廳裡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