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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只盼你將來上了戰場辨的清手下和敵人。”
鄭文浩嚷嚷:“真是好心沒好報!拿什麼架子?要不是我姐夫命令,鬼才來看望你家小姐呢!小丫頭片子要身家沒身家要姿色沒姿色卻來妄想攀我姐夫……”
雲香啪地一巴掌打散了他後面的話。
我瞠目結舌,鄭文浩也給嚇得不輕,捂著臉,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好雲香,隱忍不發果真不代表膽怯懦弱,其實耐心寬容的人逼急了往往比急性子人更暴躁。
雲香高傲地收回手,插著腰做悍婦狀:“這巴掌是教訓你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當說。太守之子出言粗俗鹵莽猶如市井莽夫你真是丟盡了你家十八代祖宗的老臉。我告訴你姓鄭的,我家小姐不和你計較是她根本當你小孩子在胡鬧。我可沒她那好脾氣。你以後再信口開河或是暗中做手腳讓我們日子不安生,我打完了你左臉就揍你右臉,一直揍到兩邊對稱成豬頭連你親孃都認不出為止,你聽到了嗎?”
鄭文浩完全懵了,稀裡糊塗地點頭。
雲香把手一擺,宣佈退朝:“哪兒來的滾回哪裡去吧!”然後碰地一聲把門摔在小鄭鼻子上。
我從柱子後面跑了出來,感動地一把鼻涕一把淚:“雲香,我的好雲香!”
雲香這才開始發抖,哆嗦著問我:“小姐,我是不是甩了鄭少將一個耳光啊?”
我摸摸她的頭,同情道:“你甚至還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呢。”
雲香後知後覺,臉色嚇得煞白:“他他他,他會不會挾私報復啊?”
我笑,寬慰她:“沒事,下次他來我來對付。你剛才那一下可真是力拔山河氣蓋世,女金剛猶不為過。我感激死了,到底是我的好妹妹啊!”
雲香依舊走神:“我居然打人了。”
我笑:“鄭文浩鹵莽但是不是傻子,他不可能在軍營裡邊跑邊喊自己被女人扇了耳光要青天老爺為他做主。男人吃了這種虧都得藏在心裡,打落牙齒和血吞啊。”
可是我顯然低估了雲香盛怒之下的力道。鄭文浩的小白臉上頂著一個嬌小的五爪印走進議事大廳,一下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小年輕皮薄,整個人紅成熟蝦。旁人被他那羞辱憤怒烈火燃燒的眼神給嚇住,誰都不敢前去詢問。
大概心裡都在羨慕還是年輕的好吧。
這事還是宋子敬來看我時告訴我的。他帶來了當地的甜瓜,我們邊吃邊笑。我倒不知道他也有八卦的潛質。
宋子敬說:“文浩全程一言未發,神智恍惚。王爺嘴角一直是抽著的。”
我喜笑顏開:“這孩子就是要挨點教訓才知道收斂。”
宋子敬笑著看我:“口氣這麼老成。他比你還長几歲。”
我說:“我自認英明睿智成熟老成。小鄭比我差遠了。”
宋子敬說:“你能提刀跨馬上戰場?”
我無賴地笑:“男女分工,各司其職嘛。”
宋子敬頭轉向一邊,對正在旁邊剝豆子的雲香說:“看不出雲香這麼厲害,是不是給你家小姐帶壞了?”
雲香一張俏臉燒得通紅,頭頂冒煙。我急忙幫她說話:“兔子逼急了都咬人,更何況那小鄭欺人太甚。我們雲香溫柔賢惠得很,別壞她形象。”
宋子敬笑:“你們主僕兩人有意思得很。對了,小敏,我昨天在軍營看到有一隊士兵在做一套特殊的訓練,說是你給王爺提的建議。你可真是博聞廣識,才思敏捷的奇女子。”
哦,那個。其實也就是照搬尋秦記裡的特種兵訓練。我當成趣聞說給蕭暄聽,他倒起了興趣,非要我詳細交代。
於是我掌燈惡戰一個通宵,次日遞交上平生第一份策劃書。其中除了我絞盡腦汁回憶推理出來的訓練方案,還附上士兵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