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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上將說的確實有理,只是這價錢。。。。。。近衛上將是知道的,現在是非常時期,許多事情都很難做。”
“這個好商量。”一來二去,談好了價錢,容庭軒又道:“希望上將能將這事做的隱秘,我們容家以後還要做生意,總不願遭到民眾的牴觸。”
近衛信樹笑著舉杯,“這是當然,今後少不得還要與容先生合作。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白月兒坐在一旁,聽到了也是沒聽到,只當自己是聾子,她不過是在亂世下討生活的女人,什麼家國榮辱,遠不及自己的富足安逸來得重要,近衛信樹正是看上這點,養了她這麼多年,也不甚防她。
談完正事,氣氛立即輕鬆許多,近衛信樹讓日本藝妓進來獻舞,言辭曖昧的暗示容庭軒,如有看上眼的,今晚就可以帶回去。容庭軒只是笑,並不作答。
餐廳在一樓,窗外是庭院裡的一處花園遊廊,一抹白色身影緩緩從窗外不遠處經過,桌邊三人俱是看著藝妓表演,彷彿誰都沒有留意到。
不一會兒,近衛信樹到底忍不住,招來管家小聲用日文詢問:“夫人怎麼出來了?”
“夫人嫌屋裡太悶,剛才在花園裡轉了一小會,美奈子和惠香都在旁邊伺候著,現在已經回房了。”
近衛點點頭,他並不知道,容庭軒精通五國語言,其中一項就是日文。
白月兒卻是想起兩天前,她搬進這裡的第二天,無意間遇著“夫人”時的驚訝 。。。。。。她敢肯定,那人一定是大小姐,“已故”少夫人。
是夜,回到公館的容庭軒走進書房,卻不開燈,待眼睛適應了黑暗後,藉由透過窗的銀色月光,看見沙發上坐有一人,那人察覺到他的視線,客氣招呼,“你好容先生。”
辨出這聲音,容庭軒有些詫異,也禮貌問了聲好,將剛剛由近衛信樹那裡拿來的支票放在桌上,“比預計多出了兩萬,任何一家容生銀行都可以提取。”
那人接過支票,誠摯道謝,“謝謝容先生對革命黨的支援。”
容庭軒也正了神色,“我能做的不過如此,你們在南方搞遊擊殺日本人,非常危險,我很敬佩。”
那人語帶笑意,“容先生此次為日本人提供的這批船,可謂是大功一件,還請儘快將此情況通知北軍,畢竟他們才是正面戰場。”
容庭軒笑道:“我會的。”
那人正準備告辭,容庭軒將一開始便存著的疑慮道出口:“朱淳先生如今是南方革命黨的領袖,親自來上海,可真是冒險。”
朱淳知道容庭軒的意思,他在南方殺了好幾位日本將領,日本人恨他入骨,懸賞他項上人頭的金額已經高達三千大洋!他一笑後斂眸,“不瞞容先生,朱某此次來上海,為的是一樁私事。”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換了主人的夜之會,依舊是一片奢靡繁華,原先的老闆陳小引因為不肯與日本人合作,很快消失了蹤跡,許多人猜測,他已遭到日本人暗殺。就算從前叱詫上海灘又怎樣?還不是敵不過豺狼虎豹一樣的日本人?所以說,今朝有酒今朝醉,誰知道明天還有沒有命活?此刻在夜之會尋歡作樂的人,大多都是抱著這樣的心態。
白月兒端一杯酒,坐在舞場邊,含著笑,笑意卻是冷的,很多人知道她同近衛信樹的關係,不敢邀她跳舞,她如今也不用靠這些,只是習慣了每晚來夜之會,總好過在那個冰冷的房間裡,形單影隻。
有人坐在她身邊,她正想瞧瞧誰這樣大膽,呼吸一窒,容庭軒俯身在她耳邊道:“白小姐,能談談嗎?”
白月兒隱約猜到什麼,小聲道:“半個小時後,富臨飯店207。”隨即起身離開。
容庭軒準時到了地方,門是虛掩的,他進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