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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於右側的,是燭冥峰峰主田有光、鑑花峰峰主莫龍馥,以及容顏峰峰主歐陽龍倩。
而處在左側的,是洞幽峰的兩位峰主陳龍彥和穆龍清,以及映雪峰峰主顧龍櫻。
按照慣例,宗門比試,須得六峰峰主在場,才能宣告開始。但眼下時辰將至,穆龍清和顧龍櫻的座上卻空無一人。
穆龍清雖然還沒現身,但好歹洞幽峰的兩位峰主已至其一,而代表映雪峰的顧龍櫻遲遲不見現身,這可有些難辦。
雖說映雪峰一向人丁祚薄,而且已經連續多年沒有弟子參加比試,有他沒他,區別不大,但祖先留下的規矩,豈可輕易違背。
不過,話又說回來,顧龍櫻一向嬌縱任性,對派中後輩從來都是疾聲厲色、頤指氣使,一直不得人心,為眾弟子敢怒而不敢言。
眾人見她遲遲未至,心裡自然更是埋怨,紛紛露出不耐煩之色,有膽大者更是趁機洩憤,一時間竊語四起。
“咦,顧師叔怎麼還不現身,她的面子可真夠大的,敢勞煩這麼多峰主和掌門等候!”
“嘿,你還別說,人家是上任掌門的女兒,身份尊貴,懸鏡派上下,誰敢不賣她面子?!”
“哼,修真界的事,不以出身論貴賤,不以資歷分先後,而以修為見高低,八大長老中,她的資質最低、修為最差,也不知怎麼混上映雪峰峰主的……”
“噓,小聲點,李雲博你不要命了……你說修真以修為見高低,你師父當初不正是技不如人,被顧師叔打敗,失去爭奪映雪峰峰主之位的資格嗎,還好意思笑人……”
“你……”
“唉,我看你們真是一群閉門修車、把腦袋都練成糨糊的蠢貨,你以為她為什麼遲遲不到,是故意耍大牌、出風頭嗎?!非也非也……”
說話的人,卻是莫龍馥的大弟子陳秋芸。
那幾人被她劈頭臭罵,剛想發作,見是鑑花峰的大師姐,不好得罪,強忍怒火問道:“陳師姐,你這麼厲害,又知道顧師叔的心思?!”
“嘿嘿,這你們就不懂了,你們忘記她和我師父的賭約啦?!我看她是怕了,不敢帶那廢物來丟人現眼,所以才像縮頭烏龜躲了起來!”
她口中的這“廢物”自然指的是韓秋。
這一年來,韓秋一直呆在映雪峰,寸步不出,便是每月所發的靈石、靈果,也只是和謝秋豔去了那一次,此後便整如人間蒸發,從未存在一般。
若非陳秋芸提起,眾人都差點把他忘記了。
至於他那“躋身前十”的豪言,從一開始就沒人當真,而他與莫龍馥的賭約,更只當傳聞而已。
直到此時,也才恍然,原來傳言確實其來有自,並非以訛傳訛。
對陳秋芸的話,也信了七八成。
有幾個急躁的,更忍不住低聲罵道:“那可怎麼辦,如果她一直不來,那這個比試還要不要舉行下去?!”
眾人對於比試一延再延,遲遲不宣告開始,肚子都憋了不少悶氣,有人帶頭吐槽,人群中便如一鍋熱油掉落了一滴冷水。
一時群情洶湧,謾罵四起,雖未指名道姓,但也都知道罵的是誰。
玉石臺上的莫龍馥見此,不由暗暗向陳秋芸投去嘉許的眼色,轉頭向葉滄溟道:“掌門師叔,穆師弟去了這麼久,也沒有顧師妹的訊息,看來比試這幾日,她是不肯現身的了!”
說著,還沒等葉滄溟回答,又遠遠向另一側的陳龍彥笑道:“陳師弟,不如你讓穆師弟向顧師妹傳話,就說她不必因為害怕打賭輸了,而不敢現身,只要她向我磕三個響頭,賠禮道歉,我大可取消賭約,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總不能因為她的一己之私,而耽誤弟子們的比試罷?!”
陳龍彥聞言道:“莫師姐,你是在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