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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像條公狗一般,見到什麼臭狗屎,都往上撲……”
韓秋“哈”地一下,腦子被震驚得嗡嗡作響,如此粗鄙的話語,從顧龍櫻端莊的紅唇說出,竟讓他覺得有幾分刺激,尤其是當著謝秋豔和白悠悠兩人的面前。
這就是師父的真情流露嗎?!震驚之餘,心裡不禁又充滿一種奇異的愉悅。
要不是謝秋豔和白悠悠兩人在此,只怕他會忍不住……算了,以後總歸有獨處的時機……
而謝秋豔和白悠悠兩人,聽到顧龍櫻“石破天驚”的話,神情又各不一樣。
謝秋豔神情一黯,不知為何,顯得有些低落。
而白悠悠臉上一陣赤紅,羞愧之色顯而易見,投向韓秋的目光也更加鋒利。
一時間,幾人陷入面面相覷、鴉雀無聲的局面中去。
顧龍櫻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這一張老臉都豁出去了,也就無所謂了,追問道:“我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
韓秋點了點頭,道:“弟子知道了……”
他只說“知道了”,卻不說“遵守師命,不敢有違”,或者立誓之類的,並非他有心糊弄,敷衍了事,而是他到此都還有些發懵。
不過顧龍櫻對此卻頗為滿意,道:“如此甚好……”
謝秋豔只覺他們師不師、徒不徒的甚是古怪,生怕他們再如此下去,道:“咦,對了,師弟,你不說被人所擄嗎,那人呢,現在何處?你又是怎麼逃到這島上來的?”
韓秋道:“我方才說錯了,那不是人,而是妖,魚妖……”於是便要將一番離奇遭遇簡單說了說。
卻聽顧龍櫻打斷道:“好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當務之急,便是先回到懸鏡山,參加宗門比試……韓秋,若然這次趕不上比賽,輸了和姓莫那女人的賭約,那你就是害我令映雪峰蒙羞的罪魁禍首……”
她不說“韓秋會令映雪峰蒙羞”,而是說“害自己令映雪峰蒙羞”,其實是耍了個心眼。
若此行趕得上參賽,贏了賭約,固然皆大歡喜。
但若是趕不上參賽,或是輸了賭約,她事先把這個罪責擔了,到時韓秋心中一定對她有所虧欠,那他就……永遠……
韓秋其實一直惦記此事,如何不知此時離比試已不足三日。
他和水憐幽一路趕來,共花了十多日時間,這三日足夠趕回懸鏡山嗎?不由遲疑問道:“師父,宗門比試在三日後舉行,我們能趕得及嗎?!”
顧龍櫻道:“趕得及,也得趕,趕不及,也得趕,我們映雪峰豈能讓那姓莫的看輕……”
說著運起法訣,那紅綾法寶不知從何變出,在眼前獵獵展開,宛如一艘急流中的輕舟似的。
只見顧龍櫻運轉靈力,輕一揮手,把眾人託到紅綾中去。
她也輕輕一躍,穩穩落在最前方,一邊催動紅綾前行,一邊回首對韓秋道:“從現在開始,你只需蓄精養銳,準備應對比試即可。我和豔兒輪流催動紅綾,一天十二時辰,一刻也不能歇息,希望在比試開始前,還能趕得上……”
……
時值中秋,懸鏡山上,金風送爽,纖雲飄渺。
平日並不十分熱鬧的懸鏡主峰上,偌大的殿前廣場,此刻卻聚集了來自各峰的菁英弟子。
這些弟子,有的是來參加比試,有的卻是陪師姐師哥一同來開開眼界,此刻都一個個神情興奮,躍躍欲試地望向廣場正前方。
只見廣場前方,高高在上的白玉臺之上,熠熠生輝的六柄華蓋之下,分別設了七張座椅。
位居中間的,是身兼懸鏡峰峰主和懸鏡派掌門的仙童老人葉滄溟,和他身後站著的兩位護法。
分居兩側的,是懸鏡派的其餘五峰峰主。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