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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帶著虛浮,軟成一團春水。
“那回答我。”他摸著她的下頜的軟肉,“舒不舒服?”
聽她說一聲舒服,比最烈性的春藥還要叫他魂酥骨爛。
她咬唇,臉通紅,良久,低聲道:“舒服。”
他笑,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打算,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她捧著肚子,皺眉:“好餓。”
“吃飯吧。”他雖蠢蠢欲動,但也不急於一時,仍舊抱著她,拿起筷子遞給她:“想吃什麼自己夾。”
看她拿著筷子不動,他挑眉:“要我伺候你不成?”
她心裡愁苦,這樣被抱著,好像身下做了一個燒燙的鐵板,如何吃得好。
“不用。”她悶聲回答。
託著她的男人渾然不覺,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單籠金乳酥,放到她面前的青瓷碗裡,“嚐嚐。”
這幾樣菜都是她沒見過的,估摸著是春風樓新出的菜式,她原本就沒吃晚飯,五臟府空空如也,聞到一股濃郁的奶香,食指大動,夾起筷子咬了一口。
唇齒間都是奶香,她喜歡吃乳制的點心,奶香奶香,吃起來最是暖心暖胃,一口沒吃完又咬了一口,不一會,兩腮鼓鼓的,落在別人眼裡,很是可愛。
他笑而不語,又親自拿起羹勺,給她添了一碗餛飩,這餛飩名字取二十四節氣,叫生進二十四節氣餛飩,花形、餡料各異的二十四種餛飩。二十四色,二十四味,只這一道菜就要庖廚費盡心思。
她接過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喝了小半碗湯,又吃了好幾個小餛飩。
“好吃嗎?”
“好吃。”她回答得含糊不清,這回是真心實意的點頭,確實好吃。
他伸手去拿小銀匕首,割下一塊紅羊枝杖,夾進她碗裡:“天冷,多吃點羊肉。”
他從未這般照顧過一個人,今天興致來了,竟覺得十分有意思,看著她一口一口把自己夾給她的東西吃乾淨,越看越高興,好像在養小狗。
這個比喻算不上恰當,他想起軍中養的那幾條軍犬,再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軟軟的,暖暖的,好像抱了一隻火爐,下巴抵在她頭頂,聽到咀嚼的聲音順著骨骼傳到他心底,微微出神,一時間自己也不餓,就看著她吃,也覺得心裡舒坦。
偏偏有人這時候闖進來。
他有些不悅的皺眉,轉頭去看進來的魏寧。
魏寧見狀,拿出手裡棕黃色油紙包裹著的糖葫蘆,看到他手裡的東西,魏承眉頭這才鬆開,點了點頭,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擱在桌上。
魏寧還有事情通報,看了一眼他懷裡的女人,沒有開口。
魏承的聲音被滿屋子的暖氣燻得有些暗啞:“就在這兒說吧。”
他點頭,拿出一封書信,封口處蓋著火漆印,“是劉家送來的,剛到。”
他嗤笑一聲,伸手接過,卻看也沒看,隨手扔到了案上,一手隨意撩起懷中女子的一縷長髮,繞在指尖打轉。
“魏寧你說,他信裡寫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