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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我有這個自信!”玄燁斬釘截鐵的說。
展顏遂不再多言,至少要求玄燁赴約時帶她一起,玄燁卻不同意,說是擔心她涉險。展顏冷笑一聲:“你既然不願意帶我去,就不該讓我知道,告訴我又不讓我跟著,不是存心讓我在宮裡擔心麼?”玄燁才勉強同意帶展顏一同前往。
到了約定的那一天,中午用膳畢,展顏剛把保清和保成打發走,玄燁就讓魏珠到毓慶宮,給展顏換上男裝,展顏吩咐了碧螺幾句,跟著魏珠出門,從東華門出宮,直接坐上一輛小車,等不了多久,玄燁匆匆忙忙趕來,兩人各自乘一輛小車,走了沒多久,到一個很普通的府第前,魏珠上去叩門,門內馬上有人沉聲問:“什麼人?”
魏珠按照玄燁的指示,壓低嗓子說:“求醫問路的。”
裡面人說:“你找錯地方了,我們這兒沒有大夫。”
魏珠說:“不會錯,是陳先生介紹我們來的。”
裡面的人又說:“既是陳先生介紹的,可有信物?”
魏珠忙從門縫裡塞進去一張紙片,門內寂然,隨後大門大開,一名朗目星眉的中年書生傲然立在門後,身旁是一名管家模樣的老年人,中年書生抱拳作揖,朗聲笑道:“金先生大駕光臨,陳某有失遠迎,請恕陳某待客不周之罪!”
玄燁不會這些江湖禮數,而且他是皇帝,也不會向平民行禮,只微微頷首,算是回禮,笑道:“陳先生何必多禮,金某能得見陳先生真容,乃金某之幸也。陳先生大名如雷貫耳,金某不勝心嚮往之,今日得見,願與陳先生把酒暢談,不知陳先生以為然否?”
陳近南笑道:“金先生有此雅興,陳某定當相陪,金先生請!”
陳近南再次抱拳,側身請玄燁進門,展顏和魏珠跟在玄燁身後,四名侍衛走在最後,幾人剛一進門,只聽“砰”地一聲,門已合上,陳近南微笑著在前面帶路,玄燁在前,展顏等人在後,一行人迤邐走進客廳,裡面早有丫鬟們備好了酒水茶點,陳近南讓身玄燁,玄燁第一個跨入廳內,展顏緊隨其後,魏珠卻讓陳近南先行,他最後一個進門,四名侍衛和陳近南的管教均在門外候著。
陳近南略微的打量了展顏幾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笑著讓玄燁落座,自己坐在玄燁斜對面,笑著說:“金先生光臨寒舍,陳某沒有什麼可招待的,只有這清酒一杯,陳某自罰三杯,還望金先生不要見怪。”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又自己斟滿,如是三次。“金先生若覺得薄酒尚可入口,請隨意斟用。”
玄燁微微一笑,端起手邊的酒杯就要喝,魏珠忙上前去接過酒杯,拿出銀針試讀,陳近南但笑不語,眼中略有失望之色,玄燁毫不在意,待魏珠試毒後,才優雅的喝掉一杯酒。
“金先生難道擔心陳某下毒不成?”陳近南微諷道。
玄燁呵呵一笑:“金某既然敢隻身前來,既是信任陳先生,以陳先生之名望,自不會做出暗箭傷人之事,金某有何好擔心的?”
陳近南但笑不語,若有所指的看著魏珠,玄燁坦蕩的說:“試毒是他們的工作,金某相信你,不代表可以阻止別人盡職工作,這是對人起碼的尊重。”
“尊重?這是陳某這些年聽過的最大的小孩!”陳近南面上諷色更盛,口內咄咄逼人:“金先生既然尊重這些人,為何要用他們?這些人本身已經肢體不全,還要被你們任意打罵,金先生說這話不覺得虛偽麼?”
第四十八章、論道
“金某並不覺得.金某隻知道,存在即是合理,宦官自古皆有,非我大清國獨創,金某也只是用前人之所用,至於打罵之事.全天下之奴才下人皆是如此,陳先生為何只盯著金某一人?金某早有嚴令,宮內各主子不得無故處罰奴才,而且已經盡力減少宦官人數.在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