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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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損失一座城市………還不止吶?範鞅馬上要進入諸舒國,楚國才滅諸舒國不久,哪地方本來就是個火藥桶,上次趙武攻擊到郢都城下,曾想著挑起諸舒國的叛亂,但因為時間緊迫,趙武做了點工作,沒等事情見成效,他撤軍了。這次晉軍進入諸舒,那地方的反抗火苗,肯定會被晉軍點燃,從此楚國東南部不安定了。
伯州犁張嘴想指責,魏舒冷冷地補充一句:“楚國求聘鄭國,未曾通知範鞅,也未曾與我們打招呼,大軍便進入鄭國,或許也是因為盟誓尚未完成吧!……咦,你們走的時候,難道連範鞅也沒通知?”
得,楚國是求聘,晉國是接應監誓人,兩國都在自作主張,這場盟會根本上就是貌合神離。但楚軍入鄭,那可是一路上老老實實,雖然在新鄭城下的時候,楚軍確實想乘機攻城,然而,最終楚軍還是垂囊而入,這頂多算“犯罪未遂”吧!有犯罪動機沒有犯罪事實。晉軍卻實打實地攻擊了楚國的縣城,那是事實俱在。
趙武教匯出來的軍隊,攻陷城市之後,城中,還能剩餘一條狗未帶走,那是士兵不夠敬業。這種罪行昭然若揭,怎麼列國諸侯嘴角含著笑,就是不說兩句?子產吶,這麼正義的人,怎麼也沉默了?昭關一失,楚國對吳國門戶大開。這下子,原本求聘鄭國的得意之舉,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晉國本來是橫蠻的霸主,沒有戰爭理由尚要創造戰爭理由,但凡有一點點門縫開著,晉國人就能拆開一面牆,然後大搖大擺闖進去,還自覺地這種闖入非常“正義”。
伯州犁哀怨地看了楚靈公一眼,以目示意周圍諸侯幸災樂禍的眼神,而後輕輕搖搖頭。
鄭國畢竟是楚國姻親,晉楚劍拔弩張對鄭國極為不利。別人都不開口,子產想了又想,開口說:“弭兵吧!楚君不妨趕緊通知東南方諸縣,讓他們允許晉軍過境。元帥,範鞅這一去,來回需要三個月,無論如何趕不上盟誓了。但我想,盟誓的日期已定,晏子無論如何會趕路而至,只要楚君的通知到了,無需特地去接應。不如通知範鞅,讓他不再向東移動,或者轉回來參加盟會,或者直接乘船回國,如何?……諸侯齊至,我們是在等不起啊。”
“嗯嗯,我給子產一個面子,好吧!我這就派人通知範鞅。不過,若楚國依然不願晉軍通行,恐怕我也沒辦法了”。
趙武這話包含幾個語言陷阱。首先,他派人去送信,信能不能送到,什麼時間送到誰都不敢保證。其次,即使信送到了,如果楚國人不放行,晉軍還是要攻擊前進的。萬一楚國人放行了,晉國人偏說楚人沒放行,楚人能有什麼脾氣?那些被晉人攻陷的城市,城中百姓都被送到代國做奴隸,楚國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放行晉軍了?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但子產要的就是趙武一個態度,楚人送了趙武一個啞巴虧,趙武回擊了好幾個啞巴虧給楚人,而楚人一向蠻橫,鄭國人夾在中間,不想矛盾過於激化,只要趙武同意讓步,不管趙武是否口是心非,鄭國人對楚人都算有交代了。
“那就好,那就好,太宰(伯州犁),請趕快通知諸舒一帶的楚軍,讓他們放行晉軍……”子產趕緊打岔。
伯州犁回首眺望,此時,楚軍已經動身,楚軍背後隱隱出現了智盈的旗號。位於楚軍南方的智盈同樣動身了,他尾隨在楚軍的身後,擺出一副監視的態度,如此一來,楚軍依舊被包裹晉軍當中,不得不走的很小心。伯州犁目光慢慢收回,猛然間,他察覺了晉軍的異常。初見面時,伯州犁就感覺到趙武騎在馬上,姿勢很詭異,但他說不出來那裡出了問題,現在一打量趙武的佇列,他脫口而出:“沒有兵車!武子,你竟然沒有帶兵車?!”
話音剛落,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