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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開始做,冬天天冷,大家本來就無事可做,讀書學習剛好。至於老師,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先從認字開始,認字也沒有那麼難,我們可以做字典,教導學生如何查字典後,可以讓他們自己學習一部分,我們的投入也沒那麼大。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劉徹點點頭:“這字典又是什麼?”
衛昭眼睛一亮,這也是她最近在研究的一項東西,她隨手從桌邊抽出了一本很厚的書和幾張紙,拿給“韓嫣”看。
劉徹失笑:“你這桌子也是有趣,什麼東西都有,隨手一拿便是。”
衛昭嘿嘿笑:“我這桌子叫哆啦A夢的神奇口袋。”然後看到對方不解的眼神,趕忙敷衍過去,她可不想解釋太多,“王孫請看這張紙,寫的是聲母和韻母。做字典之前,要分析出語言發音是什麼。發音,靠聲帶……額,喉嚨這裡震動,氣流衝出嘴巴發出了聲音。聲母即發音時口腔阻礙了氣流的衝出,比如,嘴唇堵住了氣流但馬上鬆開,可以發出b和p,b和p的主要差別,是喉嚨是否震動,我大概分了分,有23個聲母,我用一些符號表示……,發音的時候,可以用手摸一下自己的喉嚨和嘴唇感受不通,”衛昭用手扶住喉嚨演示。
劉徹看著她演示,目光自然而然地聚焦道那形狀優美又水潤的嘴唇上,覺得有點口乾,忍不住不著痕跡地舔了下嘴角,突然想起旁邊還有個韓嫣,鬼使神差地安排起來:"……阿弟,我想起來今晚我想飲陛下賜的稻酒,你現在回去安排下,從窖裡拿出來,準備好。"
韓嫣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這個阿弟是指誰,看到另外兩人的目光才發現,原來這話是跟自己說的,一個激靈,雖然不知道為啥陛下要自己去準備,但是總歸是要完成的,一臉正色回覆道:“我現在去,只是一會兒……”
“我自己帶侍衛回去就好。”
韓嫣點頭,跟衛昭道別了,連忙離開。
衛昭納悶為什麼突然安排韓小公子離開,但又覺得這王公貴族家裡有什麼事都是正常的,搞不好這倆人有什麼暗號,也不想多問,對目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狀態倒也沒有什麼反應。
劉徹目光深沉地暗示衛昭繼續,衛昭繼續開始講聲母和韻母,每個漢字都可以由兩者組合發音,因此,只要推廣了聲母韻母,教會了大家發音方式,大家可以在字典中根據發音自行差字,瞭解字的意思。
劉徹一心二用,一方面覺得這字典確實有很大用處,可以奠定他的文治地位,另一方面又覺得有一點心癢,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眼前的女人雖然年齡小了一點,但是卻讓他很想……收藏起來。劉徹不禁有些自我懷疑,自己這個想法很奇怪,自己一直關注著她的嘴,難道是喜歡她的嘴?如果把嘴挖出來……劉徹打了一個哆嗦,覺得自己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衛昭看著劉徹糾結的表情,也很奇怪,難道他不能理解字典的用處?好像也不是。這字典、聲母韻母是全世界檢驗過的語言學習好工具,“韓嫣”又這麼聰明,沒道理不能理解啊,然後就聽韓嫣說:“這個專案我也投了,你安排人準備下吧,可以在長安附近推廣試試。”
衛昭大喜,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劉徹看到她高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彷彿想起了什麼,認真吩咐:“你教的話,先教一些侍女吧,讓她們對外教學,不要自己直接教其他男人。”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難道眼前這位發現,女人在教學方面有著天然優勢,適合做老師?那豈不是證明自己教的很好?也不是不可能嘛,古代都是搖頭晃腦,大聲朗讀,自己這種抽絲剝繭,邏輯清晰(省略一萬字褒義詞)的教學方式確實值得推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
衛昭本來也沒那麼多時間,而且她確實覺得跟同性相處舒服地多,她便一口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