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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陛下一打算幹什麼你就潑冷水，說幹不成，你可真是個心口如一的老實人啊。
衛昭似是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前後不一，訕訕道：“我只是希望陛下不要太急嘛，陛下年輕，剛剛登基，經不起大失敗，失敗一次，容易讓不長眼睛的誤判，要麼不出手，要麼就要成功嘛。所以我希望陛下從下層做起，培養儒學人才，這個週期也不長，不要求學會經典，開門立派，先教一教老百姓讀書識字，再學一些儒學經典就好了。反正儒學不就是幹這個的嘛，孔子天天也在建議有教無類，因材施教啊。等大家都認字了，也學會了儒學經典，陛下可以搞科舉嘛，出題目，大家在紙上論答，選出成績好的進京面試，再派官，這樣總是有真才實學的，也不怕一些官員藉機提拔自己的人。而且題目出什麼還不是陛下說了算？多出一點儒學的題目，這些人想做官，自然就學習儒學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劉徹沉思，又開口：“那你又如何斷定，……太皇太后會放任陛下培養儒學人才。”
“兩個辦法啊。第一，先麻痺他們。不管學什麼，都要先學習認字算數吧，陛下派人教導百姓認字還有錯了，百姓認字，才能讀懂朝廷的旨意，才能更好地教化百姓，這個總沒什麼好質疑的吧？第二，陛下假裝培養技術人才嘛。陛下可以收集天下技術人才，會種地的，會做木工的，會看病的等等，鼓勵他們，把技巧寫成書，全國印發，推廣技術，這可是利國利民啊，比如，會種地的人更多了，那我大漢就有更多的糧食了，會看病的人更多了，百姓就能不用等死了。”
劉徹眼睛一亮，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好事，可是：“你又如何保證這些人願意貢獻技術？”
“陛下給他們想要的不就行了。比如，貢獻技術的人，每個人每月給一定月奉，他們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拿到錢，當然，這樣陛下也不虧，百姓生產更多的糧食，就會繳納更多的稅，真正的好技術在全國推廣，必然是收益大於那一點點月奉的；陛下也可以成立大漢科學技術研究院，讓這些工匠農人當院士，給與榮耀，甚至每年可以辦法一定獎章……比如，大漢國家科學技術進步勳章，大概這樣的名字，這個也可以適用於其他行業，比如軍隊，立功者從高到低給予特等功、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人不止看重錢的，也在乎名譽，這樣又吸引人，又省了錢。”
劉徹讚許地點頭，隨即又道：“所以，你這個貢獻了紙張、曲轅犁的，陛下應該給你什麼獎勵？”
衛昭尷尬道：“我真沒想那麼多，陛下最好給錢幫我推廣。”
劉徹笑道：“你的想法不錯，你的曲轅犁我投了，我也會進獻給陛下，說不定陛下就給你頒發個大漢榮譽勳章呢？”
衛昭更尷尬了，韓嫣倒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劉徹認真道：“我一直覺得女人要麼是沒有腦子，要麼就是很自我和固執，沒想到還有你這樣有想法的女人。”
小老弟，你這想法很危險啊，這就是性別歧視吧？這種誇獎衛昭寧願不要。
“王孫過獎了，主要是現在受到教育的機會太少了，男人都沒有機會讀書，更何況被認為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女人呢？讀書明理，自然也就不一樣了。所以，普及教育的時候，最好讓各家的女孩也有機會讀書。”
“說的簡單，哪那麼容易。讀書需要師傅不停地教導，整個天下哪有那麼多讀書人，讀書人又那麼高高在上，怎麼可能願意教導普通人。讀書要花時間和經歷，普通人家可能寧願孩子不讀書，花時間去幹活。”
“所以只能慢慢來啊。”衛昭嘆了口氣，“不可為之而為之，我們總不能因為做事太難就不做這個事，最多隻能改變策略。打匈奴難不難，肯定是難的，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但是還是要這麼做，普及教育也是一樣啊。可以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