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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招呼著自己的隨從,抬腿走了。
月兒跟上來,“阿皓,這色大叔,又輕薄你了?”
宇文皓羞了臉,“月兒瞎說什麼?回宮罷。”
毓霞宮後殿溫池之中,宇文皓泡在花瓣香氣裡,昏昏欲睡。
月兒催她,“別睡著了,色大叔的大禮還在寢殿等著你去看呢。”
宇文皓“嗯”了一聲,出了浴池,穿上睡袍,看著月兒直打哈欠,歉意道:“讓你受累,整日跟著我。大哥那邊已然在洛陽安頓下來,不如你住他那,免得朝思夜想。”
月兒給阿皓擦著頭髮,冷了臉杵她,“怎麼,連你都嫌棄我了?!”
宇文皓趕緊替哥哥解釋,“大哥哪有嫌棄你,他父母那邊不識趣,攔住你們成親,他也是無奈,你倒應多體諒他夾在中間難做人。”
明月眼睛一白,“他難做人?我還難做人呢。我心意已決,要為姐姐守孝三年!想娶我,看他等得等不得!”
說罷,月兒給阿皓用力將睡袍束帶一紮,勒得她直喊疼。這尚宮奶奶鼻子一哼,睡覺去了。
宇文皓屏退太監宮婢,獨自進了寢殿,走至鳳塌前,撩起幔帳一看,床上竟然躺著一位傾城之色女子。
宇文皓紅透了臉,撇過頭去,質問:“你是何人?!”
那女子倉惶下榻跪地,“稟公主,奴婢是韓王爺遣來侍※的。”
宇文皓才明白王叔所說大禮竟是個嬌豔女子,又氣又羞,說道:“我不用你侍※,你,你走吧!”
那女子哪肯從命,緊張的結結巴巴,“公,公主,您放心,奴婢還是處※,從未被男人沾過身,公主怎樣對待奴婢都行……”
嬌聲入耳,引得宇文皓直咽口水,垂目看到胸前所掛荷包,恥於自己太對不住凡兒,若真做了此事,日後與凡兒如何交代,自己非慚愧的立斃謝罪不可,遂堅持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不能害你沒了清白。你退下吧。”
豈料那女子哭起來,求道:“奴婢是主子派來的,殿下讓奴婢回去如何與主子交待。”
宇文皓想了想,走至書案旁,提筆寫下一張紙條交與女子,吩咐道:“你把這個給王叔過目,他自然不會為難你。日後萬不可再妄自菲薄,女兒家的乾淨身子要留給自己所愛之人。”
女子似懂非懂的謝了恩,扭頭要走,又被公主叫住。
宇文皓拿來自己日常披風一件,送與女子穿上,溫柔說道:“你穿的薄,小心受涼。”
女子感激的跪地磕頭謝恩,方返了回去。
夜幕低垂。宇文皓躺在荒涼的榻上,撫著身側空空枕頭,懷念感傷,淚水不禁決堤。
那女子坐在回韓王府的小嬌裡,跳開教練,趁著月色,好奇的開啟紙條,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第九十一章
話說梁王稱病不朝,實然府裡並不清淨,高嵩及兵部一眾人見天兒來探病,宇文烈能不知他等探病是幌子,來討自己拿主意才是真。
宇文戟親手扶起叔父,靠於塌邊軟墊之上,宇文烈斜眼瞥他,“聽說前幾日,你在朝上被宇文皓喝斥得對不上來?”
宇文戟後背一躬,敬立在那淌冷汗。
“哼!我知你自小是嘴笨的主兒,沒想到她兩三句話就給你頂在那!本王養你何用?!”當著高相等重臣之面,宇文戟被叔父一通訓斥,好不丟臉。
高嵩賠個老臉,替他開解道:“王爺,您不知當時形勢。宇文皓竟拿今夏敗北之事說念,分明不給咱們半點臉面。當日,她於襄陽大敗晉王,您讓晉王如何以對?懶不得殿下擋不住她,只恨那宇文皓太過囂張跋扈!”
宇文戟倒忿忿不平,小聲嘀咕:“您殺她全家一百餘口,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