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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楚顧朝容是代表皇上還是自己在那裡亂折騰,這事總有點懸啊!”
蔣老侯爺苦笑:“這個女人,我打過交道,她不是那麼簡單的人。怕就怕皇上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不敢吭聲啊!”
男子沉吟:“如果真是這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呢?”
蔣老侯爺表情有點怪異:“當然是以不變應萬變。我們蔣家,畢竟是忠臣,伺候的是皇權……”
就在此時,隔著威遠侯蔣府不到兩坊的街道上,顧府的馬車正晃晃悠悠地朝通義坊走著,叫賣聲、討價聲、打招呼聲、小孩子的啼哭聲,嘈雜喧譁的透過車窗的夏布窗簾鑽了進來,顧夕顏如老僧入定般正襟危坐著,臉上有著少有的嚴肅。
“瓶兒,你去幫我打聽打聽羽林軍副都統左小羽平日都和一些什麼人交好,平日來往最多的官吏是哪些?”
瓶兒鄂然:“左小羽,他是兵部的人……”
顧夕顏斜睨著她。
瓶兒欲言又止。
想到剛才在紅裳裡發生地一切。
憑自己的功力。竟然聽不到兩人在談些什麼。
當她推門而入地時候,只看見屋子裡一團團灰白色的灰燼如冥蝶般在空中飛舞。
真是聰明。
竟然用筆在紙上面寫字交談。然後理直氣壯地燒掉。
很多年了,自己很多年都沒有吃過這樣的明虧了。
這算不算是陰溝裡面翻船呢?
瓶兒不由又打量了顧夕顏一眼。
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左小羽,熙照王朝地軍方精銳。軍功顯赫的實力派將軍,以自己的身份,別說是調查他,就是太過靠近都可能引起錦衣衛的注意。除非動用燕地的諜報組織,可自己和燕地畢竟只是賓主關係,萬一有什麼事……顧夕顏那邊已對瓶兒的態度有點不耐煩了,冷冷地瞅著她看。一副理所當然把她當婢女差遣的樣子。
瓶兒失笑。
管她呢!自己來的時候燕國公不是說了的嗎,隨她去鬧去,自己只有保證她沒有性命之憂就行了。
到時候出了什麼事自然有人兜著,自己何必擔心。
她清清脆脆地應了一聲“是”。
瓶兒的回答並沒有讓顧夕顏開顏,反而面沉如水。眼中有深深的擔憂。
這樣的顧夕顏很少見。
雖然兩人接觸地時間不長,但顧夕顏不管遇到誰都是一副笑臉迎人的模樣,蔣杏林到底和她說了些什麼呢?
瓶兒總覺得今天兩人的會面讓她忐忑不安。
兩人沉默不語地回到了顧府,先去給顧夫人請了安,顧夫人那裡正忙著和劉左誠說話,丁執事也在場,拿著個帳冊似的本子在記些什麼。看見了顧夕顏,劉左誠非常客氣地向顧夕顏問了好,然後帶著丁執事迴避到了一邊的廂房裡。
顧夫人解釋道:“我請七哥和丁執事你置辦嫁妝呢?”
顧夕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給顧夫人請了安,把先前在紅裳給顧夫人訂的兩條裙子給了顧夫人,顧夫人很意外,怔了怔,淡淡地說了一聲“我衣裳多的很。以後別再這樣了”的話。可女人誰不愛新衣裳,顧夕顏不以為然。略談了兩句就帶著瓶兒回了勿園。
婚事定的很匆忙,顧府上下地人都有點人仰馬翻的感覺,但有了劉左誠幫助,諸事都還進展的比較順利。
顧夕顏雖然是未來的新娘子,也沒有閒著,整天地的應付做衣裳地針線班子和打首飾地匠人。針線班上的人還好說,她全讓惠蘭負責,沒有過問。打首飾那邊她比較關切,還親自畫了個圖紙讓人打了一個形狀獨特地手鐲。
那手鐲是一塊好好的玉鐲子分割開的,共五份,每份粗細如同拇指,然後用黃金打的雕花套子包著,碧汪汪的玉襯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