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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以卵擊石的蠢事,岑曼堅決不做。她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跳下了沙發:“才不要,我去洗澡!”
經過餘修遠的開解,岑曼在接下來的旅程就變得輕鬆多了。在馬德里遊玩夠,他們再前往巴塞羅那等城市,那片美麗的土地實在讓人流連忘返。
在回程的飛機上,岑曼感到格外疲倦,在西班牙瘋了一個多星期,人也快散架了。看見她丟下雜誌睡著了,餘修遠便問空姐要了一張毛毯,細心地替她蓋上。
只是,這點小動靜還是驚醒了岑曼,她睜開了眼睛,隨後又跟餘修遠聊天:“放假放得太久,想到要上班就有點不習慣。”
餘修遠點頭表示理解:“像你舊時不想上學那樣?”
岑曼不承認:“那是你吧?我絕對是好學生。”
他們聊起了學生時代的舊事,岑曼笑得身體直抖,原本的倦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前來接機的人是歐陽雍,看著他們牽著手走出機場,他忍不住調侃:“你看看你們,根本不是去旅遊,而是去度蜜月的。”
岑曼有點不好意思,餘修遠似乎已經聽慣了,他很從容地接受,隨後問:“公司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歐陽雍說:“多接了兩個專案算嗎?我們上半年應該會很忙,趁著還有那麼一點點空檔,你們有什麼要緊的事就趕緊做,等到工作壓身的時候,可什麼也做不了了。”
歐陽雍的眼睛時常瞥向岑曼,岑曼裝作沒看見,低著頭扯著餘修遠的圍巾把玩。
皓空環保的主要業務都在斐州總部開展,岑曼以為他不會陪自己到斐州工作,即使要陪,他到一定時候也會趕回霜江。出發前往斐州那天,岑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而他卻說:“你真信歐陽的話?他逗你的。”
岑曼半信半疑,不管餘修遠所言是真是假,總之他就留在了斐州,像年前一樣陪在自己身邊。
銷假上班後,岑曼曾在公司碰見過樑溯兩次,一次是在高層會議上,而另一次,則在公司大樓前。
她並不是會掩飾情緒的人,梁溯很快察覺到她對自己的態度有所變化。他大概猜到原因,找了一個較為空閒的下午,把她請到了辦公室。
他們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卻在會客區接待岑曼。岑曼瞭然地問:“小梁總,你找我來不是談公事的?”
梁溯說:“沒錯,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將要跟你談什麼。”
誠如岑曼所料,梁溯確實跟她談起收買皓空環保核心技術那段往事。當年他被迫從商,不過還是無法放棄自己的喜好,於是就秘密收購了一個研發機構,希望能夠一邊打理家業,一邊繼續化學研究。為了鼓勵研發人員的積極性,他提出了一個獎勵機制,沒想到有人居然敢鑽空子,拿著經費收稿別家技術,從而獲得晉升和豐厚的獎金。得知這個現狀後,他一氣之下就把研發機構關閉,之後再沒有心思做這種事。他一直以為,這些買賣雖然不光彩,但怎麼說也是錢貨兩清、你情我願的,直至最近,他才知道有人為了這點小便宜,居然狠心出賣自己的合夥人,還差點讓公司倒閉。
曾經的恩怨,他用短短几分鐘已經說完,末了,他還說:“我希望你能幫忙向餘先生轉達我的歉意,如果有必須,我願意做出賠償。”
“他不需要你的賠償。”岑曼停了下,接著又說,“他也不會跟你計較。”
梁溯笑了笑:“我知道,他應該早查到我跟研發機構的淵源,要是他存心報復我,這個專案早就毀了,可是他終究沒有這樣做。”
岑曼似乎聽出他話中的弦外之音,她不可置信地問:“你……該不是故意給人家制造報復機會吧?”
梁溯回答:“我只是在賭運氣而已,賭輸了也沒關係,就當作還清了那筆欠債。現在看來,我好像贏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