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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白袍,彷彿狡兔的兩處洞穴,女人可以在其間隨心穿梭。
這會兒女人直勾勾看向了猶在呆立的爨延齡,幾乎是剎那間飄身而至,衣袂纏住虺龍少年腰身,裹挾著他朝斷崖一步踏出!
徐健和廉勇再奮力去追,已然為時已晚。
白袍女人擒著爨延齡,飛身掠下百仞冰崖。
“好傢伙!一招出劍,兩輪折返,困住你,再將我調虎離山!目標是那龍族娃娃!哪來的女人,什麼路數?”廉勇抄起弩機,嚷嚷著就要沿小路奔下高地。
徐健拔掉女人長劍,上頭還掛著白練,“老廉!四大祟兇裡,真有這種貨色嗎?”
廉勇回道:“沒有這樣的貨色,柔利甜水巷香閨巷裡也沒有!那小臉,白的剔透,跟冰晶似的,白的慘絕人寰,我隱約都看到白皮下的骨頭了,說她是鬼魅我都信。啊,女人,可她的小臉,又是個活生生的女人,我的媽。追!一定要追上她!”
二人大汗淋漓奔下高地,心中不免焦急幾分,且不提白袍女人從斷崖一躍而下,帶著個大活龍還毫髮無傷,就只是二人跑下高地耗費的功夫,憑那女人身法,估計都已跑出數里地。
可重回雪原之上,二人卻都傻了眼。
一隻鐵青膚色的巨獸,正不斷刨抓厚厚積雪,雪中鮮紅血跡星羅棋佈,看來爨延齡已化作虺龍真身,至於那白袍女人,估摸著受了傷。
果不其然,徐健和廉勇在雪地附近搜尋,將埋身積雪的女人拽了出來。
女人腿部被龍爪撕裂,鮮血直淌,以至於臉上神色有幾分痛楚,不過她望向徐健身後爨延齡,更多的則是恐懼與駭然。
廉勇直勾勾盯住女人大腿,邪魅一笑,“說吧,身份,目的。”
虺龍形態的爨龍顏,一雙琥珀色眼眸猙獰震顫,也不似桑姑那般徹底喪失理智,有暗啞嗓音自胸腔流出:“為何……捉我。”
女人眉目緊蹙,沉默無言。
徐健搖了搖頭,顯然女人跟之前遭遇的那些妖物決然不同,妖物臉上虛肉一碰即碎,女人卻痛得眼淚打轉。
徐健嘆了一聲,將仍舊纏在肩頭的白練扯下,俯身來到女人身前。
白袍女人在地上夾緊雙腿,雙手抓雪,瞪著徐健,“你幹嘛!”
徐健與廉勇對視一眼,廉勇有些發愣道:“好獨特的口音,北俱蘆洲怎麼有這種活娘們。”
徐健喊了一聲“替你包紮”,旋即不由分說,一把摟住女人,先是纏緊大腿傷口,緊接著扯下一條腰封布帶,將女人手腕腳踝各自綁縛,一把抱住,又扛在左肩。
廉勇瞪大眼,趕忙道:“老徐,我替你背!”
徐健卻道:“借她身子,替我壓壓劍傷,止血。”
這也行?!
廉勇呆呆點頭,不過止血終歸還要折返回去,從高地軍備中尋些東西,說不定那些木箱中,藏了金瘡膏藥之類。
二人一龍,徒步而返,走不過五十步,爨延齡就恢復人身,然而身子卻因化龍之時撐碎衣物,此刻赤條條光溜溜一絲不掛。
白袍女人在徐健肩頭緊閉雙眼,廉勇只好臨時脫了件外衫遞給少年。
直等來到高地,爨延齡翻箱尋出了一套柔利軟甲,徐健才將女人放下,喊道:“喂,你睜眼說話!”
女人眼簾皮肉也似脂玉,微微顫動,等看見置身高地後,神色有些訝異,不過女人只是以北俱蘆洲某種獨特口音叫嚷:“讓打傷我那小子過來,我要問話。”
廉勇挑了挑眉毛,“喲呵,你還很橫啊。”
女人毫不在意,衝著爨延齡道:“小子,你從夜之城來的?”
爨延齡聽見這個地名,頓時來了精神,急忙湊過來,欣喜問:“你,你知道哇。”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