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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酒,於是我順便提出和他帶了酒杯來外面喝。
正好趕上櫻花祭,來往的人群穿著和服手持摺扇,提著一籃櫻餅或是一壺清酒,三兩成行。
我們也換上了和服,在街上走著,我感慨地說:「得,咱們格格不入了。自古賞櫻都是清酒和服,你我一人拿一瓶起泡酒,一人拿一瓶紅酒,成何體統。」
中也哼笑一聲,笑容張狂如燎原的火:「哪管那麼多!正因為世人都拿清酒,咱們要把紅酒、和服再配著櫻花喝出一股風味來,豈不是另起爐灶、更有新意?」
我鼓掌:「是這個理!但我提前說好,就算今天可能是你走之前咱們最後一次喝酒,也不能超過一百毫升。我會看著的哦。」
從第一次他醉酒之後,我痛定思痛,定下一條規則:每次喝酒,我會盯著他,只准倒一百毫升的酒在醒酒器裡,不許再倒,什麼時候喝乾什麼時候算完。
中也「嘁」了一聲,滿臉不爽:「要說你也是算個有些豪氣的人,怎麼偏偏這點像那條青花魚一樣小氣。」
我轉過頭去,用非常死寂的眼神盯著他:「你知道你喝酒之後,排場有多大、現場氣氛搞得有多熱烈嗎?我是為你的健康和清譽著想,中也先生。」
一路斷斷續續地聊天、鬥嘴,我們走到一處無人的小山坡處,一株開得紛繁卻莫名帶了一分哀艷古意的櫻樹下,身邊散落一地殘紅的幽香,頭頂是漫天銀白的月光。我鋪開帶來的小墊子,我們席地而坐,開始對灌。
酒過三巡,中也已經開始眼神迷離了,而我雖然還沒有一絲醉意,眼前此等美酒美景,胸中卻有一種淋漓的快意,膽氣比平時也足了不少:「說起來,中也,我一直沒能問你。你相信,我加入港口黑手黨,真的就是為了防止太宰自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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