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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苦無證據。”
東野蘭從床邊的書案上抽出一份密摺給他看,“若非南黎暗中提供鐵器援助,小小赤多怎麼可能在幾年內迅速壯大……”
蕭寒聲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在殺盡赤多人前,南黎我也一定要滅!”
他笑著點首,“不錯,要想扳倒一棵大樹,必須先斬斷它的樹根。這就是我為什麼不想在今日圍捕赤多練的原因。他現在還不能死,我們必須反客為主,用他反牽制南黎。”
東野雪不知為何,此時心情一片煩亂,不想再聽下去,她獨自走出屋門,門口站著利刃。
“公主。”利刃急忙行禮。
她揮揮手,“你去吧,這裡暫時不用留人,但是宮門外要派重兵把守,不能讓那群赤多人再潛進來。”
“是。”利刃抱拳匆匆離去。
夜色下,利刃的背影躍進東野雪的眼中,讓她猛然有驚悚的感覺,於是大喝一聲,“利刃,你站住!”
利刃不明就裡的站住,回身問道:“公主,還有吩咐嗎?”
東野雪字字寒冷,“你轉過身去,讓我看清楚你的背影。”
在她的寒眸下,利刃遲疑著沒有動。但在他遲疑的瞬間,從他閃爍不定的表情中,她已經確定了心中的疑惑,沉聲問:“那晚的蒙面人,真的是你?”
利刃強笑著,還想辯解,“公主說什麼話?我何時做過蒙麵人?”
這笑的聲音和語氣,讓東野雪更清醒了。她命令道:“你把這句話給我重複一遍,你就說,『公主這個問題問得可笑,我是刺客,難道您看不出來?』”
“這……”利刃張口結舌,無法複述。
東野雪殺氣濃濃,逼問:“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這麼做?說!是誰主使?”
利刃不答,猶自解釋,“公主大概想錯了,沒人主使,我……”他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這等於已經承認自己就是蒙面人。
她倒退兩步,翻江倒海一般的心緒讓她像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她不敢深想,卻又忍不住要去思量這件事背後的可怕答案。
誰的主使?會是誰的主使?利刃自幼就跟隨東野蘭,出生入死、忠心不貳,但是他卻帶頭刺殺東野蘭。為什麼?除非……
宮門外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經過東野雪身邊直往屋門裡跑。
她將他一把拽住,喝道:“跑什麼?慌慌張張的,眼裡沒人嗎?”
“公、公主,出、出大事了。”是個小傳令兵,在夜色下看到東野雪的白髮黑眸,和那一瞼的殺氣差點嚇癱。
又出事了,一晚上連續的風波簡直讓人疲於奔命。
“是那群赤多人又鬧事了?”
“不,不是,是、是西涼……”小傳令兵連喘了好幾口氣才把話說完,“西涼送親的花船在東野兩百浬外的海域上遭到海嘯,船翻了,西涼公主水玲瓏目前下落不明。”
東野雪雙眸乍然一亮,“當真?”
“是,是,屬下正要稟告王爺。”
她鬆了手,那人踉蹌著跑進屋子。
很快,屋中傳來東野蘭的聲音,“叫雪公主來。”
“我就在這裡。”東野雪斜跨一步站在門裡,凝視著他。即使他不叫她,她也有話要問清楚。
東野蘭的神情異常凝重,望著她的雙眸中帶著迷離的困惑,他憂慮的猜測、揣摩著,然後才說:“西涼公主在海上出事,你可知道?”
“剛剛聽說。”
他停頓一下,直接問:“是不是你做的?”
東野雪一怔,看著他,忽然縱聲狂笑起來,“你竟然懷疑我?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她一甩長髮,咬著唇角,“好,那我也有話問你。上次襲擊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