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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謎,那時我正帶兵在外攻打蕭河,班師回國的時候就得到他受傷的訊息,問及原因,全宮上下竟然無一人知道,只說他有一天早上突然跌倒,然後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蕭寒意一雙秀眉深深斂起,“這還真奇怪了,這種病我還是頭一回見到。”
她看了一眼東野蘭,悄聲對東野雪問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又可曾說起過什麼?”
東野雪搖搖頭,“他對自己的病很少提及。”只除了她前次要出征西涼的時候,他曾黯然說過:“我已是個殘廢,連獨力走出這個花園都有困難,外面的事情我又能幫你多少?”
但也只有那麼一次提及,而且說得極簡單,什麼旁枝末節都沒有提到過。
蕭寒意說:“我覺得他對自己的病情瞭若指掌,似乎早已知道自己無藥可治,只是不肯說出來而已。”
“哦?”她沒想過這一點,“你怎麼知道?”
“直覺。而且我覺得他寧願將這個秘密埋在心底,不與任何人說。”
東野雪握緊拳頭。真是這樣嗎?
東野蘭將這些痛苦的秘密埋在心底,不與她說?不與已是他在世上最親的人坦訴,他將她的情意置於何地?難道他不知道,她多想陪他一起走過這一生所有的坎坷風雨,為什麼他總是將她冷冷的推出心門之外?
雖然心中柔情萬千,但在他眼中,她的柔情最多隻是孩童般的玩笑。他以國事來躲避她的心,以宗族血統作為讓她死心的理由,甚至以他不愛她這樣殘忍的話作為拒絕她的藉口。
他心中真的沒有一分一毫愛她嗎?
昏睡的東野蘭微微張開雙眼,朝著東野雪的方向緩緩伸出一隻手。
那修長蒼白的手指一下子揪緊了她的心,情不自禁的用雙掌將之包覆住,焦慮的問:“蘭,你醒了?你感覺如何?”
東野蘭艱難的啟動雙唇,“那人,應該是赤多練。”
沒想到他的第一句話非關身體,非關她的感受,竟然還是國事,東野雪的手指不由得默默鬆開。
而蕭寒意和蕭寒聲卻為他的話忽然變了臉色,兩人異口同聲問:“你確定?!”
東野蘭頗為沉重的點點頭,“他能使用赤霄劍,而赤霄劍追溯根源與赤多族大有關係,唯有赤多族的族長才可以喚醒它。”
這句話對於蕭氏兄妹來說簡直是捱了重重的一巴掌。本國的傳國之寶竟然被滅國的敵人喚醒,是羞辱也是憤慨!
東野蘭看著蕭寒意,“我剛才不讓你現身,是因為此刻的你心境尚不平和,見到他只怕不能靜心實施計畫。且他身為一族之長,竟以身試險來找你,他的情意也不能不讓人感動。”
她面無血色,清冷倔傲的扯動唇瓣,“滅國之恨是任何虛情假意都不能抵銷的。”
東野蘭追問:“若他是真情?”
她堅決的回答,“恨比情深。”
他點點頭,像是很滿意她的回答。“不要嫌我多事,我多問這幾句也是為了你們好,若你們想復國,就要摒棄一切雜念。如果兩位決心已下,不會更改,我這裡為你們備上一份厚禮。”他抬手輕輕叩擊窗欞,低聲喚道:“利刃,把東西拿進來。”
利刃應聲走進,雙手捧著的竟然是赤霄劍!
蕭氏兄妹看到赤霄劍的時候,眼中閃爍的不知道是驚喜的光芒還是激動的淚水。
蕭寒聲將赤霄劍握在手中,輕輕撫拭,似有無數感慨壓抑在心頭。
“王爺,謝了。”他已不知該用怎樣的言詞表達他的感激之情。
東野蘭斜靠在榻上,看著劍身說:“你先別謝我。你可知道幫助赤多族滅北陵的幕後指使是誰?”
蕭寒聲遲疑的停頓了一下才答,“我一直懷疑是南黎在背後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