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從京城去往稻城,花了一個多月的路;
從稻城回往京城,走完卻只用了七天。
跡天涯一行五人二狼一狐,比太平洋暖流由南至北翻越燕山山脈的時間,早了八天。
臨近小暑時節,正是一個八面來風的節氣。
而《題臨安邸》裡“暖風燻得遊人醉,只把杭州作汴州。”說的“暖風”,指的就是東南風。
倘若是一整個小暑時節,都吹東南風的話,或許遊人會陶醉,可農民就會心碎了。
因為那就意味著未來相當長一段時間都是陰雨天,莊稼澇了還有別的食物可吃,但河水決堤沖毀了住處,就是個災年。
但退一步來講,攜雨而來的東南風,還是好過意味著大旱年的純南風的。
畢竟諸如水稻一類作物,還是喜歡水多一些的。所以,對於稻作為主的農耕者來說,東南風反而是吉祥的徵兆。
“小暑八面風,晴雨各不同。”別小瞧了這一句看似簡簡單單的老話,那可是農耕文明幾千年的經驗教訓總結。
只記述提煉出這十個字的過程,就可以寫成一部百萬字的小說。
但文化的傳承,既然已經給我們這些後人淬鍊出了這十字箴言,筆者此處就省略一百萬字吧。
只說一句,感謝老祖宗!
“風”這個現象,對農耕文明來說有多重要,從它可以被記錄為八卦之一就可見一斑了。
伏羲八卦有八象,巽(風)卦自成一體。從先天八卦的方位來看,巽卦處在西南位,我們就姑且理解為一萬年前主要刮的是西南風吧。
“小暑若刮西南風,穀米豐收賤如泥。”這句老話意味著在西南風吹拂下的,一萬年前的穀物,是常年豐收的。
很好理解,若不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湊巧,農耕文明也就不會在當時眾多文明的共存中,木秀於林了。
華夏文明對天的敬畏和崇拜之情,就在這連年的風調雨順中逐漸形成了。
巽卦的介紹就先點到為止。
等我們的文明進入到後天八卦的演變,以及八卦兩兩相重,成其六十四之數的演化過程時,再做深究。
小黑熟悉的地方,對於黑妞來說,卻是不友好的。鼻尖感受到了太多陌生的氣息,使的黑妞從踏入京城範圍後,便顯得拘謹起來。緊緊貼著跡天涯的身體前行,不肯離開半步。
與之相反的,則是那如同又回來的胡漢三一般的小黑。這一路上,左突右跳,短呼長嘯的,在終於引來了京城留守狼群的回應後。小黑便直接甩開了跡天涯等人,先去與它的朋友、子孫們匯合去了。
因為跡天涯的帶隊離開,京城的資源再度充沛,應付現有生物們的需求,綽綽有餘。與農耕文明融於一體的狼族們,自然再度回到了狗的模樣。一切行動唯人類馬首是瞻。
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這種基因的記憶,一定是需要漫長的時間發酵,才會產生的。我們那些迷人的老祖宗們,一定不曾辜負過狼的信任,才會有狗的忠誠產生。
可惜有很多現代人正在消耗著祖宗們留下的福報,逐漸失去著犬類的信任。
或許是因為現在的人類生存,已經不依賴狗的陪伴了吧。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狗永遠是狗,人有時候往往不是人。
資本透過控制“喇叭”,將私有概念植入人心。把本來團結共存,攜手共進的人類,劃分成了一個一個單獨的個體。
單獨一個渺小的人類,有什麼實力去與資本抗衡?
資源從來就不屬於某個人,天設地造的東西又怎麼會歸屬於某個人呢?天地本一體,人人本同源。何來的私有之說?
何時何地生於何人之腹都不能決定的人類,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