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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默默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點。
“我就說得給你配一個保姆,你非不要,現在好了,飯都吃不上。”鍾宥齊氣急敗壞。
“沒事兒,晚上我就去村裡找個會燒飯的。”溫淺不以為意。
“你什麼時候能聽點話。”鍾宥齊氣死了,一頓叨叨。
溫淺樂得不搭話,由著鍾宥齊在那邊發揮,發揮完了,撿兩句重點。
“貢品我給你放在冰箱最下層了,你找個時間給伯父上了,聽見沒?”鍾宥齊一句話沒喘順,又補了一句,“白日裡去,別大半夜的去,鬼嚇你還是你嚇鬼呢。”
溫淺聞言摸了摸鼻子,沒好意思告訴鍾宥齊他昨晚就去嚇過鬼了。
“行了我去開會了,你倒是當甩手掌櫃當得開心。”鍾宥齊又氣不順了。
“鍾總辛苦,鍾總威武。”溫淺適時拍兩句馬屁順順毛,安安穩穩地把鍾宥齊送去開會。
掛了電話,他看了看屋外的日頭有那麼些越來越烈的意思,心想誰白日裡去爬那山路十八彎誰傻逼,轉身去了靜室打坐冥想。
冥想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傍晚溫淺叫了個燒菜的村婦,簡單讓人燒了一碗清湯麵解決了晚飯。
給了錢感謝了村婦之後,溫淺看著已經全黑了的天色,滿意地點點頭,從冰箱底層拿出準備好的貢品,連著些小盤子裝在布包裡朝墓園走去。
這次就比昨天熟門熟路多了,順著記憶一路走到墓園,溫淺打著手電將貢品在溫晏的墓碑前擺好。
他轉頭看了看小狗墓前空蕩蕩的,心想壞了,忘了給狗子準備貢品了。
他頗有些心虛地將溫晏面前擺的蘋果之類小狗喜歡的東西挪到了小狗的墓前,還是覺得有些少,他想起剛才路上來的時候看見了路邊的狗尾巴花,乾脆給小狗補束花吧。
溫淺重新站起來朝墓園之外走,他藉著昏暗的路燈在路邊挑挑揀揀,揀著最好看的狗尾巴花要送給他的小狗。
溫淺做事喜歡磨蹭,好一會兒才算挑揀完畢,他滿意地握著一束毛茸茸的狗尾巴花往回走。
墓園寂靜無聲,只有溫淺輕踏在地面的聲響。他的手機手電只能照亮前方一小段道路,再遠的地方便又是一片漆黑。
快走到他爸和他家小狗的墓碑那排時,無意間抬頭一看,發現小狗的墓碑前似乎有一個黑影。
溫淺以為自己眼花,向前走了幾步,定睛仔細再看。
夜幕深深,他瞧見了一個蜷縮著的小小身影,輪廓像極了他死去的小狗,不知為什麼,那一刻他沒有感到害怕,反而不自覺地試探出聲:“小狗?”
只見墓前那蜷縮著的身影一僵,遂不動了。
溫淺疾步走上前,終於看清了小狗墓碑前的黑影。
不是他的小狗,溫淺的第一反應是,一股子失落瀰漫上心頭。
是一個小孩,天色昏暗溫淺看不仔細,只覺著這孩子看著瘦瘦小小,蜷縮在一起,正在偷吃小狗墓碑前的蘋果。
“你是誰?”溫淺出聲詢問。
一個黑夜裡在荒無人煙的墓地偷吃人家貢品的小孩,想來不是一般孩子。
孩子的確不是一般孩子,溫淺問完,只見面前的孩子驚慌地瞪大了雙眼看著他,但就這樣都沒能阻止他瘋狂往嘴裡塞蘋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