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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氣活過來。
他想笑了,也沒忍住,真就扯了扯嘴角漏了點零星的笑聲。
村長見狀嚇瘋了,這怎麼還有笑著上墳的,莫不是沒什麼髒東西上身了。
他想跑卻被溫淺叫住了:“能幫我把土埋回去嗎?”
溫淺站起身來,帶著些真誠期待的語氣向村長求助。
村長被嚇傻了沒能第一時間回答,溫淺以為對方是不願意,有些歉意又頗有些理直氣壯地解釋道:“我不直接碰土的,土裡有蟲子,拜託你了。”
說完他後退三步給村長讓出了墓前的土地,暗示意味很明顯。
“行,行,我來我來。”村長咬牙,硬著頭皮上前填坑。
村長埋土的時候,溫淺閒著無聊在墓園裡頭逛起來。
他悠閒地踱到不遠處,看見一座孤零零的新墳,像是剛落不久。上面刻著“慈母 靳柔墓” 幾個字,卻沒有立碑人的落款。
溫淺有些難得的好奇,他走回去問了正在壓實泥土的村長。
村長回答這是村裡一個年輕婦女的墓,這女人不學好,學人吸毒,年紀輕輕把自己毒死了。
溫淺又問那這墓碑是誰立的,說到這個,村長卻有些為難的樣子,端的一個諱莫如深。
“怎麼了嗎?”溫淺更好奇了。
“誒,”村長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這墓碑是我們給這女人集資弄的。她是有兒子,但他兒子……”
兒子什麼,偏磨磨蹭蹭就是難以啟齒。
下一秒,村長一拍褲腿,湊近溫淺耳朵生怕誰聽見似的:“她兒子,是吃人的怪物,吃她媽的屍體。”
溫淺聞言微微瞪大了眼睛。
“反正就……您也別打聽了,他們家挺邪乎的。他爸死在外頭,他媽吸毒,孩子每天將自己用鎖鏈鎖起來,不會說話,見誰都吼,兇得就跟吃人的怪物一樣。”
村長又強調了一遍吃人的怪物,看來這事兒是真把他嚇得不輕。
溫淺雖然還有些好奇,但此時月黑風高黑燈瞎火,實在不適合就這檔鄉村異事再進行深入探討。
入土工程結束,溫淺也終是覺得這兒有些過於陰冷了,遂跟著村長往回走。
回去路上會經過村戶的地界,路過其中一間黑著燈的房屋不遠處時,村長又刻意壓低了嗓子靠近溫淺:“就這間,就那家人的屋子。”
溫淺看了看那房子四周黑壓壓的一片,也配合村長壓低嗓子問道:“家裡沒人嗎?孩子沒在裡面?”
“可能在也可能不在,那孩子古怪,自個兒在家從來不開燈。”村長下意識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
溫淺還想再問,但被村長一幅沾了晦氣的表情弄得沒了開口的興致。
第二日晌午,溫淺才從床上遲遲醒來。
他難得睡了一個好覺,大體是山裡的環境清幽,昨晚又將一件大事兒落地,他壓抑了許久的心情也舒坦了不少。
遮光的窗簾被拉開,但內裡一層紗簾卻放著沒動,溫淺這人稀奇古怪,不喜歡陽光直射他,但偏又喜歡有太陽的晴天。
他隔著一層紗簾,感受著窗外的晴空與樹林連成一氣,讓人心曠神怡。
溫淺下樓轉了一圈,開啟了冰箱想看看能吃些什麼。
鍾宥齊給他備得很到位,整個冰箱都被塞滿了,溫淺滿意地掃視了一眼冰箱的各類食物,最終卻只拿了個蘋果當午餐充飢。
溫淺啃著蘋果,鍾宥齊的電話又來了,這人就跟個老媽子似的,每天一通電話叨叨個不停。
“吃飯了嗎?”鍾宥齊在那頭問。
“吃了,”溫淺啃了一口蘋果,“吃蘋果。”
“中午飯你就吃蘋果?”鍾宥齊嗓門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