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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弘毅親自送蘇太后回到祥寧宮,太醫早已在宮中候著,一番診脈說是肝火攻心之症,開了散鬱安神的方子。
蕭弘毅坐鎮祥寧宮,親自盯著太醫煎好藥,蘇太后服下之後,再細細叮囑太醫院派人看護太后,這才離去。
待蕭弘毅離開,留守祥寧宮的年輕太醫忍不住的佩服陛下真孝順。
蕭弘毅走後不久,定賢長公主蕭南柔和定康公主彷彿算好時間一般,從宮宴上匆匆趕來。
蕭南柔和蕭丹柔一踏進祥寧宮,蘇太后彷彿一下子找到主心骨一樣。
“皇帝他怎麼敢?今日是哀家的壽誕,他居然殺了哀家身邊最貼身的人!南柔,今晚怎麼連你也昏了頭嗎,順著他是意思說殺就殺?”
蕭南柔一把扶住蘇太后的雙手,柔聲道:“母后以為,今晚若沒有兒臣的法子,陛下就沒有別的手段?還是母后想賭他敢不敢見血?”
蘇太后難以置通道:“他怎敢?雲真不過是讓謝常安吹了半個時辰的冷風而已,他竟敢,竟敢……一個賤人生的……”
蕭南柔心中著實厭煩這種只會憤怒的女人。
“母后!他為何不敢?他是皇帝,是皇宮的主人,是一國之君,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年幼喪母,可以任你拿捏無權無勢的皇子了。”
“一個奴婢敢傷他心愛之人後,他能留她到今日,不過是想殺雞儆猴而已。”
“南柔,你閉嘴!你就是這麼來氣哀家的嗎?”
蘇太后原本想從女兒這邊得幾句安慰,沒想到得來的只有挖苦。
蕭丹柔急忙給蘇太后順氣,不急不緩地開口:“母后莫要再氣了,身體康健要緊,皇兄就算是皇帝,也不敢對母后不孝順,除了那奴婢之事,母后的眼睛,也要看看別的呢。”
蘇太后聽了,這才順氣了幾分,握著女兒的手,道:“丹兒,還是你懂母后的心。”
蕭丹柔細聲道:“母后,女兒所說,不過是撫慰你的心而已。可皇姐之言,卻是忠言逆耳,良藥苦口,母后要分清才行。”
蘇太后又何嘗分不清,只是今夜太突然了。
她被捧得如此高,驟然卻摔得那麼快那麼狠。
蘇太后定了定神,握著蕭南柔的手,道:“母后的好南柔,是母后亂了心神。”
蕭南柔心中冷哼,她最鄙視這種遇到一點事就亂了心神的女人。可蘇家是她母親的母族,是她最可以依仗和利用的人。
要蘇家的支援,就必須安撫好太后。
蕭南柔笑道:“母后,形勢逆轉,今時不同往日。母后若是再只守不攻,怕是等他根基再穩固一些,就更沒有我們幾母女的事了。”
說到這裡,蕭南柔的目光淡淡地轉向蕭丹柔,輕聲道:“聽說,皇妹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蘇太后心中一顫,她怎麼忘了!
她與先帝的骨血,也不過是這個女兒而已。
當初為了能讓她遠離權勢鬥爭,她不過是選擇了一個沒落的侯府世子尚公主而已。
丹柔是萬萬不能捲入這場權勢爭奪中!
見蘇太后心智恢復,蕭南柔這才鬆了口氣。
女人只要不被憤怒衝昏頭腦,不被男人左右思想,為母則剛,蘇太后自然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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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宮宴散去,群臣三三兩兩離開,燕弘銘、燕如飛與謝常安拱手告別後,都陸續出了宮。
蕭弘毅走的時候去的是祥寧宮,群臣未散,謝常安也就沒有跟著離席。
待到群臣走盡,謝常安才長舒一口氣,緩緩往回走。
今晚他也喝了一點酒,微醺的感覺讓他步履有些飄忽,如同他的心情一樣,上下不穩。
突然,謝常安被人拉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