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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李澹的名聲,特來拜訪。”
紅藥心裡叨咕著李觀棋的名字,打量少年,見李觀棋一言不發,只覺得這傢伙看著呆呆的,卻著實倨傲無禮。
李觀棋彷彿看出了紅藥的想法,指著自己的嘴,搖了搖頭。
紅藥一愣,試探道:“你不會說話?”
李觀棋點頭。
紅藥說了聲稍待,便回到園中,
到了書房的窗前,喚道:“阿郎,來客人了。說是那袁監正的弟子。”
“袁監正?他的弟子?”李蟬一愣,放下書簡,他一直想找袁朔斷命,卻沒跟這位司天監監正有過半點交集,“他來做什麼?”
……
車伕在外看著馬車,李觀棋被李蟬引入園中,四下觀望。牆頭站著只烏鴉,這鳥本該聒噪,它卻不吵不鬧,安靜得過分,叫李觀棋感到莫名的親切。
他餘光又瞥見一角亭尖,待看到那紫藤虯結的棋亭,便把烏鴉拋到腦後,看向亭中的棋盤。
“這園子廢棄多年,也是翻修不久,這地上還有些草灰……”
李蟬不知李觀棋的來意,隨口閒扯,卻見李觀棋停在亭邊。
“這亭子麼,卻沒怎麼翻修,只修剪了藤蔓,清理了一番,添了新瓦,補了新漆。”
李觀棋點點頭,走進亭中,看見那棋盤上仍是滿盤白子中嵌著一枚黑子,才放下心來,又想到,這黑子已沒了氣,其實該被拿掉,然而白子雖多,其實同樣也沒了氣,這便是這棋局的古怪之處了。
他看著棋局,呆了一會兒,回頭對李蟬比劃了幾個手勢。
……
庖屋的窗下,赤夜叉撞了撞青夜叉,問道:“你猜猜,他在說什麼呢?”
“這誰知道?”青夜叉瞥赤夜叉一眼,又仔細端詳亭中少年的手勢,看著少年手指虛畫了幾下,又雙掌虛抱成圓,向下一壓,緊接著又放開,掌心朝天。
徐達若有所思,甩著尾巴,忽然眼睛一亮,人立而起,學著少年比劃,“這卻容易,他說的便是,這般圓潤之物,長在地下,若破開來,便可捧在手心……”兩爪一攤,“好啊,好啊,說的可不就是西瓜?”
“哦?”赤夜叉眉頭一皺,“雪獅兒君說的,的確有些道理,但為何是西瓜,不是冬瓜?”
“這你卻不懂,冬瓜還需烹煮,西瓜才能捧著就吃。”徐達得意地看向旁邊身形飄渺的麻衣老翁,“軍師,如何?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這……”脈望呵呵一笑,“這少年用的是‘形語’,書中說海外有形語之國,口不能言,而相喻以形。這般交流,比說話還方便得多。”
“形語?”徐達奇道,“什麼形語,怎沒見別的啞巴用過?”
“這形語可不好學。”脈望嘆了口氣,“這世上的啞巴,就算能僥倖活下來,也沒幾個能識字的,更休提形語了。”
“軍師當真見多識廣,見多識廣啊!”徐達叫道,“那少年說的又是什麼?”
“我也不懂形語。”脈望苦笑,“不過,從那少年的手勢,也能看出一二,他比劃的,大概是天地、方寸、陰陽、黑白……雪獅兒君且看,他就在那棋盤邊,方寸玄素,說的都是棋,約莫便是這意思了。”
“下棋麼……”李蟬搖搖頭,“會倒是會一點,卻下的不好。”
李觀棋抿了抿嘴,指了指腳下,又比劃了好一陣。
李蟬摸著下巴,想了好一會,才半猜半蒙地問:“你說這園子的前主人,也是先朝國手?”
李觀棋點頭。
這時候,紅藥說道:“近來正好學了棋,打過好些譜呢,你要下棋麼?”
李觀棋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這卻不是下棋的地方,別看這上邊的棋子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