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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坐到了地上,手上的冷汗蹭了他一袖子。
“臥槽,你說這是倒了什麼血黴,等我回去一定得找地方拜拜。”我驚魂未定,懟了樓時麒兩拳。“你這麼大個人,一點兒用處沒有。還好姜燦趕得及時,把查爾斯收拾了。不然你要是碰上了,他可是會下死手的。”
樓時麒垂眸,看著我的拳頭沒回話。
剛才我確實存了試探。常笑指鳥為鴞,莫不是在和我說樓時麒?
我對於樓時麒一直有些疑惑。哪怕姜燦說他本就是279的編外人員,也不能解釋他有時候展現出的出人意料的地方。比如樓時麒在考古隊故事之夜裡給我們講的村子裡有野生動物吃鐵製品,接著我們就發現了在那段被埋葬的古埃及歷史裡至關重要的無名神,祂的祭品就是金屬。還有,為什麼樓時麒甚至能比執行特殊任務的279擁有更高的北斗使用權?最重要的是,昨天我們被阿佩普困在了斷裂的神木上,那時有人偷襲我們。樓時麒無疑是發現了他,這才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我頭上。可那個偷襲的人到底是怎麼在短短時間內,被他自己的刀捅了肚子呢?
我把手縮了回來。
樓時麒還是一言不發。
“我沒別的意思啊,其實我也特別慫。”
我擔心話說重了。其實可能他比我還要害怕,畢竟同事一場,我沒再追問昨天神樹殘骸上到底是怎麼個情形。
“咱們都是正經人,不搞那些殺人放火的。”我輕輕推了推他。“哎,我那兒其實還有塊兒奶糖,要不也分你一半兒?”
樓時麒笑了。
我放鬆下來。真是的,跟他較什麼勁。
“王煜,沒想到你這麼不願意懷疑我。”他輕輕勾了勾嘴角,一個陌生的笑容慢慢浮現在那張熟悉的臉上。
樓時麒抬起頭,露出一雙平和沉靜的眼睛。他只是尋常地看向我,壓迫感卻撲面而來。
這個眼神我見過一次。
昨天在被阿佩普砸斷的神樹上,我掀開樓時麒罩在我頭上的外套時,他就是這麼看著那個被自己捅了一刀的僱傭兵。當時我以為自己看岔了眼。
猛然間,我什麼都思考不了,只有汩汩的血流聲撞擊著我的神經。
昨天樓時麒的那一刀好像剛剛捅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