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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這本手札,再就是鴛鴦鐲。手札撕掉了好些頁,你摸得出來,厚度都已經削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玉鐲儲存得好,像是從沒開啟過,但這倆都是老北京的做工……」
說到這裡他終於不說了,因為聽到身後傳來重重的摔門聲——她出去了。
晚飯兩人吃得很是冷淡。
飯後沒一會,她又來到他那兒學習,彷彿下午的莫名其妙是幻覺,謝蘊忍不住看了她幾眼,桌子下的腿便被譚怡人踹了腳。
本想問她發什麼瘋,可趕上如今各大高校作為考場已經閉校,週末就要高考,說出口生生轉變成安撫的話,「這兩天多休息就好,不用學得太刻苦。」
一切幾乎在這時候就已經定下,再有那麼些許名為運氣的東西也不在人可控制的範圍內。
她埋頭不答,謝蘊已經移開目光,低聲敲打著鍵盤迴郵件,她驀地向前探身,扒在他電腦上方,目光沉而深。
「你有沒有看過那本手札?」
「大概看過。」
以他看任意一個老物件那樣看,沒仔細讀過內容。
她顯然看得出來,忍不住垂眸,謝蘊看得出其中的失落,伸手撥亂了她的劉海。
「怎麼了?」
「沒怎麼。」
像他習慣了她一言不合就動手那樣,譚怡人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習慣了他愛弄她的劉海。
畫著函式圖的演算紙上,一方空白處,她下筆有些凌厲,字如其人,隨意又慢騰騰地寫下去。
「皖南又打仗了……」
於譚怡人來說,關於夏天的回憶並不輕鬆。
高一結束的那年夏天,譚耀祖的的身體應該已經檢查出毛病了,他開始酗酒,常常喝個大醉後把自己鎖在書房裡。他是個好父親,是一個不太擅長又努力進入角色的好父親,譚怡人面冷心熱,在門外聽譚耀祖痛哭聲,聽他嘴裡說著後悔對不起之類的話,她無從開口關懷,甚至家裡沒有第三個人聽她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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