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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去別的屋子裡翻一翻,肯定找出一些馬家人的衣裙,可是,死人的東西,別說金枝敢不敢去拿,即便拿來,沈南秋也不敢穿。無奈之下,金枝只能翻出幾年前自己短了的衣裙,另外縫上一截,這樣,沈南秋才有一身替換的衣裙。
桌邊,沈南秋費勁的研著墨。
半塊殘缺的硯臺,一小節比拇指還短的墨條。本就要小心翼翼,怕墨汁潑灑出來,另一隻手還要掂著研墨那隻手的袖子。這種古怪的姿勢,又不敢使勁,不多會兒,沈南秋小巧的鼻尖上了蒙上薄薄的汗珠。
“呀!”突然,沈南秋一聲驚呼,只見,半塊硯臺側翻在桌上,剛研得的墨汁潑了出來,頓時桌上巴掌大的一片地方,全被染成了黑色。
“怎麼了?”,聽到沈南秋的驚呼,金枝抬起頭問道。
“不小心,墨灑了。“沈南秋一手掂著衣袖,另一隻手還拿著那小半截墨條,眼睛卻看著自己的胸前。
原來,灑出來的墨汁,不單單汙了桌面,還有一團飛濺到了她的衣裳上。只見她微微隆起的胸前,一塊銅錢大小的黑漬,旁邊還有幾滴濺開的墨點。
“呀!弄髒了!”順著沈南秋的目光,金枝也發現了她身上的墨漬。
“你先把衣裳脫了吧,我縫完這幾針,就可以換上了。”雖然,金枝比沈南秋的年紀小,可言語中,反倒像是姐姐。
三十步外,一個用雜草和樹枝紮成的簡易箭靶,幾枝箭歪歪斜斜的插在上面,箭靶周圍的地上還零零散散的掉落了十幾枝箭。
許山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旁邊放著三四張木弓,以及幾十枝長短不一的箭。
換了三四張木弓,射了二十多箭,箭靶也由五十步,挪到三十步,別說什麼正中靶心,連上靶的箭都屈指可數。這種練習成果,徹底讓許山海氣餒。
用複合弓,許山海不敢說百發百中,但是,五十步之內,十中八九還是很有把握。思來想去,拋開自己發揮不好的因素,許山海只能在木弓和箭枝上找原因。
現有的木弓,要麼是陳展雲買來的,要麼是繳獲而來,無論是透過哪種途徑獲得,歸根結底都是民間小作坊出品。所以,不管是勁道還是準頭都一言難盡,只能是聊勝於無。
再說箭枝,先不說那些繳獲的,光是透過陳展雲買來的那些,無論是箭桿的粗細、長短,以及箭頭的形制,許山海可以確定,它們起碼出自五六個作坊。
簡易的木弓,粗細、長短不一的箭枝,許山海能有幾枝上靶,已是屬實不易。沒有經過長期訓練的人,拿著粗製濫造的武器,除了嚇唬人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看著眼前的木弓、箭枝,許山海覺得有必要找楚文勇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