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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的本意,他想派人把許山海送回莊子,但是那樣又擔心許山海誤會,因此,乾脆叫隨從陪他練箭,省得他再去幹粗活。
“老哥,你別把我想得太嬌貴了,背點樹枝怎算幹粗活?”,原來林宗澤安排人陪著練箭,是擔心自己又去幹活。
“你們好生陪著小先生練箭,如果他去幹粗活,我發現了,拿你們是問!”,林宗澤不再接許山海的話茬,轉頭對隨從說道。
還沒等許山海再說什麼,只見林宗澤站了起來,往溪流對岸望過去。
順著他的視線,許山海看見幾個人踏著溪水,往這邊走了過來。
隨著來人慢慢走近,眾人才看清,一行人,打頭的是留守莊子的吳立峰,他的身後是,跟隨最後一批人馬轉移過來的大錘等人。
簡單說了幾句,林宗澤便拉著大錘往坡底走去,那裡是他為打鐵坊預留的地方,因為靠近坡底,靠近溪流,不但方便鐵料進出,取水也便利。
“小先生,你倒是跑得快,你可把我坑苦了!”,林宗澤他們還沒走遠,吳立峰就衝著許山海擺出一副苦瓜臉。
許山海一把拉過吳立峰,席地坐下,問道:“把你坑了?此話怎講?”。
一屁股坐在地上,吳立峰很順手的就把許山海的竹筒接了過去,美美的喝了一大口肉湯後,說:“你一早就跑了,結果你那個沈妹妹找我要人。後來她們閒著無事,又鬧著要去伙房幫廚,被我攔下了。好傢伙!我算是惹著她了,一晌午,對著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兩口喝完竹筒裡剩下的肉湯,吳立峰用袖子擦了擦嘴,再指了指遠處的楚文勇:“幸好大錘他們來了,我才找機會脫身。”
看著吳立峰一臉吃癟的樣子,許山海大笑起來,能把他弄到落荒而逃,可以想象得出,沈南秋不饒人的模樣。
拍了拍吳立峰的肩膀,許山海說:“小丫頭嘛,是這樣的,她當你是自己人,才會如此這般。要是旁人,她指不定拒人千里之外呢。”
“算了算了,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古靈精怪,那張嘴不饒人,我寧願她不理我。”,伴著苦笑,吳立峰把頭搖得像貨郎鼓。
“哈哈哈~~~~”,許山海放聲大笑,笑聲傳出去很遠很遠……
莊子,內院
屋子裡,金枝手拿針線,在縫補一條裙子。沈南秋則挽起袖子,在桌上的半塊硯臺上費勁的研墨。
小姑娘貪睡,等她們早上起來,許山海已經跟著大隊人馬進山去了。
既然找不到許山海,兩人便打算去伙房幫廚,誰知,走到內院門就被攔下,她們忘了,林宗澤已經交代過不讓再去伙房幹活。
二人與守門的兵丁爭論半天,非但人沒出去,還引來了待在外院的吳立峰。
知道吳立峰說話管用,沈南秋不再與兵丁糾纏,直接盯上了他,一會兒要他自己去找許山海,一會兒又要他同意自己和金枝去伙房幫廚。
要帶著她們去找許山海,吳立峰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昨晚,林宗澤已經有交待,現在她們想去伙房幫廚?吳立峰更不可能答應。
一番軟硬兼施下來,除了吳立峰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二人什麼都沒撈到。口乾舌燥、無計可施的沈南秋,只能帶著金枝,悻悻然的回到屋子裡。
百無聊賴之下,金枝到別的屋子裡找來了針線,順便還幫沈南秋找到了一些紙、筆。但是,硯臺和墨條都只有半塊,想必是前些天,在混亂中被人打碎。
坐在矮凳上,金枝熟練的飛針走線,她要把自己一條裙子加長,這樣沈南秋才能穿上。
被馬振擄來時,沈南秋除了身上的衣裳之外,別無他物,連替換的衣物都沒有。而作為馬家的丫鬟,金枝也只有兩身換洗的衣裙。
思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