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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開口,聲音是熟悉的,清亮的:「月姐姐!」
那一瞬,他眼睫一眨,幾乎要笑出聲來。
幾百里的路程,他的憤怒已然被凝結成了一片冰雪。
此時沒有燈,否則她可以看見他病態的暈紅的面容上的笑。
「阿……阿眠。」他聲音很啞。
隨後江未眠只覺得喉嚨猛然被束縛,隨後便是脊背撞上床榻的疼痛。
她腦海空白了一瞬。
睜開眼睛,才看見他的眼。
那是紅的,彷彿渴的,餓極了的野獸。
江未眠掙扎,想要掙脫開他的手掌。
「阿眠,你還是跑了。」
那是森然的聲音,帶著惋惜,帶著厭惡。
「你說,你為什麼要走呢?」
「我們不是已經要成婚了嗎?」
「你為什麼要走呢?」
「我不是讓你等著我嗎?」
江未眠只覺得喉口的呼吸一寸寸被掠奪,自己缺氧到即將死去。
隨後便是一鬆。
她猛烈的咳嗽著,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
她坐起來,往牆角縮。
卻被拉進了冰冷的懷抱。
他沒有溫度地笑,柔情萬種地撫摸她的發:「阿眠,我很想你。」
「你想我嗎?」他冰冷的指腹滑過他方才握住的細弱脖頸。
那隻手一直順著衣襟滑了下去。
江未眠打了個寒顫。
「嬌嬌!」她在那冰涼滑過小腹之時,急聲喚了他。
他停下了手,似笑非笑:「你還記得我是誰。我以為你已經忘了呢。」
她方才都沒有喚他。
鬱宿舟一雙漂亮的眼眸一彎,隨後將面容抵在她鎖骨處,輕輕蹭了蹭。
他語調詭異而充滿眷戀:「我方才是真的想殺了你。」
江未眠打了個寒顫,沒有動。
他的右手還握著她的脖頸。
那修長的手指不斷摩挲著那脖頸,彷彿在考慮從哪裡下手最為乾淨利落。
但偏偏遊移的姿態帶著一種莫名的不捨。
「阿眠,你怕我?」他溫熱的鼻息在她的耳側。
隨後他輕輕吻過她脖頸後骨頭:「別怕,我不會殺你。」
他極其冷靜而溫柔地道:「我捨不得啊。」
「就算你騙我,就算你一次又一次離開我。」
「我都捨不得殺了你啊。」
他的右手離開了她的脖頸,隨後一點點拂過她的唇,勾勒描摹一般,唇瓣,唇珠,唇峰。
然後是用力地揉。
他含笑道:「你說你,這一次跑得這麼遠。」
「我差點找不到你了。」
「阿眠,該不該罰一罰你?」
「看來那個鎖鏈還是太小兒科了?亦或者是,阿眠不喜歡?」
「我已經差人去造新的了。」他輾轉吻過她的肩頭,笑意盈盈,「這一次還有一個漂亮的籠子。」
他溫情脈脈:「你會喜歡的,非常漂亮。」
江未眠咬牙。
肩頭的衣裳已經滑落了一半,他惡意地咬了一下她的側頸,惹得她下意識地一顫。
江未眠聽見他低低的笑聲。
「阿眠雖然不愛我,但是還是很愛和我玩遊戲的。」他聲音低醇如酒,帶著醉人的笑意。
他懶懶咬住她的髮帶,輕輕一扯。
「阿眠,想我嗎?」他在她耳畔問。
江未眠抗拒地側過頭躲開,換來的只是他低低的笑聲。
她沒有回答。
他似乎很冷,極力在她身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