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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剛要說話,就被他冰冷的目光截斷。
她頓時覺得委屈,眼淚便落了下來:「你嚇死我了。」
「脫了。」他只是重複。
江未眠不動,倔強地抬頭看他:「不要!」
「我就是要穿!」她臉上還帶著淚痕,表情卻分毫不讓,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
鬱宿舟靜靜看了一陣,忽的笑了笑,然而那笑意也是不達眼底。
「那好,我來幫你。」他聲音冷而平靜。
江未眠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關上了房門,靠近了她。
她呆呆看著他:「嬌嬌?」
他神情陌生,先是扯下了她的瓔珞。江未眠頭皮一炸,被陌生的羞恥憤恨控制,抓住他的手臂便咬了一口。
他眉都不皺一下:「咬夠了嗎?」
她不鬆口。
「自己脫了,我原諒你。」他任由她咬著自己的手臂,眼睫一閃。
「還想出去玩嗎?」他繼續道,「脫了,等我給你拿新衣服換。」
江未眠兇猛地像只小老虎,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不肯鬆口。
他微微蹙了蹙眉:「阿眠,鬆口。」
她不松,含含糊糊道:「不!」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正是這一句話徹底讓他失去了理智。
她和他的體力太過懸殊了,江未眠被抬起下頜,強迫著鬆開了口。她嗚嗚嗚哭著又踢又打。
他一隻手控制著她,一隻手毫不留情地解開她的上襦下裙。
她哭得打嗝,他也沒有停手。她便一口咬在了他的拇指上,他不為所動。
很快,半拉半脫地,她又只剩下了中衣。
他鬆開手,江未眠哭得悽慘:「你壞!你壞!」
鬱宿舟看著她,給她擦乾了淚水,一言不發。
江未眠繼續道:「我不要和你一起出去玩了!」
「我不要和你玩!臭嬌嬌!」
她不住打著哭嗝,跳下繡墩就像跑,卻再度被他輕易地抓了回來。
他將撲騰的女孩安放在繡墩上,耐心地給她擦臉。
「洗漱好了,帶你出去玩。」他彷彿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江未眠的眼淚不斷湧出,不斷被他擦乾淨。
「張開嘴,給你漱齒。」他繼續道。
「我自己都漱過了嗚嗚嗚……我不要你幫我……」她淒悽慘慘地哭著,跑也跑不動了。
他抬眼看她,纖長濃鬱的眼睫一抬,是無聲的威脅。
她抽抽搭搭地張嘴。
嬌嬌有病。嬌嬌不正常。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
等她哭完,鬱宿舟又再給她洗了一遍臉。
「換了衣服就出去玩。」他去隔壁給她取衣服。
她呆呆坐在繡墩上,忽的反應過來,起身跑到門口,乘機鎖上了門。
鬱宿舟皺了皺眉,沒有改變自己的原定軌道,去隔壁拿好了衣裳,回到了門前:「開門。」
江未眠搬起繡墩哼哧哼哧擋住門,大聲道:「不要!」
「你走開!」她氣得咳嗽起來,「我不喜歡你了!」
鬱宿舟面容上終於泛起一絲怒火。
「那便關上吧。」他冷聲道,「今日不出去了。」
江未眠心顫了顫,但是她守住了自己的底線,梗著脖子道:「不去就不去!」
鬱宿舟走回了自己的書房。
他的手掌落在書房上鎖的櫃子上,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啟了它。
櫃子裡有一副細細的鎖鏈。
上面點綴著漂亮圓潤的珍珠。
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