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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焦躁地上前去,撥弄了一下風鈴,見那風鈴在響,他滿意地頷首。
青年一瞬像個小孩子似的,微笑起來。
但是,伴隨著風鈴聲音的再度消失,他有些煩躁了。
他抬頭望了望天,時機是對的。
他再檢查了一遍,心頭血已經滴在了珠子上。
一排排招魂符安靜地懸掛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
漆黑之中黯淡的珠子沒有一點反應。
他有些不安地上前,俯身去觸碰了一下。
清脆的幾聲,它滾落了下去。
珠子沾染上了塵土,變得更加平平無奇。
他撿起了那顆珠子,嘗試著將自己的靈力灌輸進去。
隨後他面容上的愜意微笑消失了。
他神色染上了驚恐。
沒有了……沒有了……怎麼會沒有?!
裡面沒有阿眠的魂魄了。
阿眠去哪裡了?
阿眠呢阿眠呢?
他神經質地渾身顫抖。
隨後他神色暴戾地握緊了手中的珠子。對,一定是阿眠被人搶走了,對,搶走了……
誰把他的阿眠搶走了?
他焦慮地不斷踱步,最終在心中定下了一個人選。
月秋崖,對,月秋崖!
他眼眸狂亂地一亮,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將珠子收入胸口。
阿眠,阿眠,等我。
很快的,很快的。
他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月秋崖。
乾骨之身,越是受傷流血,越是強大邪惡,所以月秋崖如今在他面前不過是區區小妖罷了。
他問月秋崖:「你把阿眠藏到哪裡去了?」
月秋崖的神色很奇怪,讓他暴怒:「阿眠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呢?」
他血色眼眸一瞬爆發出狠戾的光,隨後他握住了月秋崖的脖頸:「你說不說?!」
然而月秋崖只是在不斷的缺氧之中掙扎著,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
她大聲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下去取藥嗎?」
「因為那裡面有吞噬一切的瘴氣煞氣之火!」
「但凡有活物落下去,必定沒有生還的可能!」
「那裡面的火,可以燃燒殺死任何魂魄!」
「咳咳……阿眠她身體那麼弱,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她笑了,一樣瘋狂的:「阿眠她死了啊!」
「她已經被你殺了啊!」
「鬱宿舟,你殺了她!」
「你還想要她回來,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他渾身顫抖:「你說謊!我下去了,也沒事!」
「我沒有死!她怎麼會死?」
「我問你!你把她藏到哪裡去了?」
「說啊,說啊!你說啊!」他發狂一般問她,「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殺了你,再殺了慕寒……」
「她不回來,你們都得死!」
月秋崖唇角溢位鮮血,她譏諷一笑。
「鬱宿舟,你真該死。」
「你害死了她,現在後悔了……我告訴你,不可能了。」
「她已經神魂俱滅,永遠逃離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死的應該是你,」她眼中都是憎恨,「本來似的應該是你啊。」
「你這麼該死。」
「你母親親手捅了你一刀,沒能捅死你這孽障。」
「你不知道吧?你還去北境求來淳于將軍的靈位,哈哈哈哈……」
「你覺得你配嗎?你配做淳于家的後代嗎?」
「淳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