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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樣的都不行的話
他眼神一暗。
他不會犯和宿舟一樣的錯誤,將她的魂魄放走。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折斷她的雙腿,讓她無法逃走。侵佔她的身體,讓她無力逃離。
她喜歡珍珠,他會為她定製一副漂亮的珍珠鎖鏈。
現在他所需要的的只是冷靜。不過是一點點苗頭,一句話,便讓他思前想後,考慮萬千,這不像他。
懷中的少女眼角的淚痕已經幹了,微微帶著紅暈地臉看上去無辜又脆弱。
迷霧褪去,他回到了大殿之上。
他抬眼,望向了大殿之中,在御座隨意坐著的人。
霜白的髮絲,雪青色的眼眸,那人淡淡看他一眼,隨後落下孤單的一子。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清冷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純摯的疑惑:「你是怎麼出來的?」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江未眠身上。
他「唔」了一聲,饒有興致地道:「是這個東西嗎?」
江未眠衣袖裡,悄無聲息地滑出一把雪白的匕首。
對方平靜漠然的眼神望著雪白的匕首:「乾骨?」
「這是哪裡來的匕首?」他似乎不常說話,聲音有些啞。
他沒有得到回覆,也不生氣,彷彿他們本身就不會回復一般。
「判官。」他抬起霜白的眼睫,「還不出來嗎?」
殿內忽的出現輕輕一聲笑,白菩提自廊柱後走出,微微一笑:「神官大人,等您出來一次,可太難了。」
神官?
鬱宿舟蹙眉,隨後極快地猜測出了他的身份:「隱世慕家家主?」
傳說為半神之身的人。
慕家家主沒有分給他半個眼神,甚至連判官都不看一眼,專注地下棋。
「判官,她快要成熟了。」他聲音帶著點倦意。
「可是終究還是沒有成熟。自神女隕落,數千年沒有神明出世。」
「若是掐不準時機誅殺那妖物,天下將會大亂。」
「所以,」他神色一瞬凜冽,「你來做什麼?」
白菩提笑了笑:「別這樣看著我,神官大人,您要做的什麼,縱是有違天道,我也未曾在您的書冊上劃一痕跡。」
「我只是想說,月秋崖,你動不得。」
「她是天下大氣運者之一,您若是動了她,恐怕日後……難以收場。」
那淡漠的雪青色眼眸一動,終於看向了判官,似乎帶著點冷意:「天道……天道讓神女隕落,讓上界再無神明?天道讓妖物成為大氣運者?」
「我的存在,便是順應天道。天道早被那邪神攪亂。」
「我所作所為,皆是斧正。」
「所以,您讓您的兒子陪葬,能否不要牽扯到這些無辜之人?」白菩提微微一笑,「我只知道,他們的命數,今日本不該遭受此劫。」
慕家家主面容無波無瀾。
「你想要帶走誰?」他道。
白菩提眼眸溫和如水:「和神官大人做交易,果真順遂。」
「那不多說,我要月秋崖。」
慕家家主嘲諷一笑:「命數不到之人多的是,比如這一位。」
他手中棋子落在鬱宿舟面前:「這個小姑娘,元應明年死去,你也不管她遭此『劫難』,應緣早死?」
鬱宿舟神色一變。
明年,死去?
這是什麼意思?
「我原以為慕家家主所言『道不可道盡』並非虛妄,如今竟戳破天機?」白菩提似笑非笑。
「命數歸你管理。」慕家家主抬手,又落子,神色不變,「縱是饒,也饒不到我頭